定能幫到你,但我能儘可能的幫你出謀劃策,呵呵,只要你不嫌棄我笨就好。”安以然笑著說。
梁瑛愛感激的點頭:“會的,一定有要麻煩到你的地方。”頓了下,道:“如果,安小姐不嫌棄,我女兒認你做乾媽吧,可以嗎?”
“哈?乾媽?我可以嗎?”安以然有些大喜過望,孫烙的女兒認她做乾媽還挺合情合理的,頓了下:“好啊,整好我們家寶寶有小夥伴了,她們會是很好的朋友的。”
安以然認了個乾女兒,這本是兩人簡單一提的,可梁瑛愛跟孫烙提的時候,孫烙倒是認真了。拿了禮,親自去了淺水灣,把這拜乾媽的過程正兒八經的走了一通,最後握著安以然的手道:“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安以然當然高興了,笑眯眯的點頭。沈祭梵臉子黑了黑,起身岔開了兩人:
“讓讓。”繞著路把女兒抱在起來,轉身時候又從兩人中間岔開:“讓讓。”
沈祭梵板著臉的時候就特別嚇人,安以然抓了下頭,好吧,她男人吃醋了,主動離孫烙遠一點。然後衝孫烙一笑:
“你快帶小寶寶回醫院去吧,還沒滿月呢,你也真是的,誰當爸爸的像你這樣?”
要換得沈祭梵,女兒沒滿月就被人抱來走去,他非得削人家不可。
孫烙笑笑,點頭,抱著女兒走了。
安以然頓了下,還是自己送過去了,孫烙一個大男人,她還真怕孩子有什麼閃失。
安以然上了孫烙的車後,沈祭梵擰著自己的女兒,扳著女兒的小腦袋陰測測的說:
“沈斯涵,看看你媽,往後你可不能學她的樣兒,盡跟男人勾三搭四的。嫁人了就得忠臣,明白?不能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說話,記住了?”
安姑娘要是知道這老混蛋背後這麼挑唆女兒,等著瞧吧,又有的折騰了。
安以然去醫院去得挺頻的,因為梁瑛愛不給孫甜甜奶喝,全吃的是奶粉。安以然覺得自己的奶沈斯涵吃不了,有多的就給孫甜甜帶去。寶寶還是吃母奶的好,再沒有奶水的媽媽,都想盡辦法給寶寶喝人奶的,所以孫甜甜這樣沒奶喝的寶寶,是真的很可憐。
自己當媽媽了,自己家寶寶是怎麼養的,再看別人家的,但凡一點不好的,她都會感觸良久。孫甜甜現在還不是外人,也等於是她的女兒了。
安以然從喂孫甜甜第一口奶開始,這任務就卸不下去了。這到底,也是她的女兒了啊。
梁瑛愛算是放心了,看得出來安以然真的很喜歡她的女兒,所以,在一個雲淡風輕的夜晚走了。只留了封信給安以然,把自己女兒託付給她,其他的,隻字未提。
當人發現梁瑛愛的時候,屍體都已經僵硬了。
☆、275,取頭髮,做親子鑑定
安以然從醫院離開回淺水灣的時候,還對沈祭梵說呢,梁瑛愛的狀況不是很好。可能是產後憂鬱症給折騰的,經常抱著女兒哭,看得安以然挺揪心。
孫家的事安以然沒怎麼多問,人家的家務事,她去多那個嘴,往後別人怎麼看她?就只有梁瑛愛說的時候她聽著,只知道孫家對她不滿意,而且孫夫人想讓她離婚還是怎麼著。安以然嘆氣,原來婆婆都是這樣對媳婦的。
孫夫人是怎樣的人,安以然曾經也領教過,很凌厲。伯爵夫人是那種軟刀子,當面絕不會跟你撕破臉,再想弄死你面對你的時候都是笑嘻嘻的。可孫夫人不是,孫夫人是有多恨你,表情就有多恐怖,半分不隱藏。
像梁瑛愛這種情況,安以然能想象得出,梁瑛愛在孫家是過著怎樣的日子。
沈祭梵沒說話,男人大抵都這樣吧,對自己身外事都不怎麼在意。
安以然自己巴拉巴拉說了幾句,完了後看他,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安以然嘆氣,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吐了口氣,說:“我以後一定要對我的兒媳好。”
像疼女兒一樣疼兒媳,她是真的沒明白,為什麼要這樣為難一個愛自己兒子的女兒,天底下的婆婆到底都是怎麼想的?
沈祭梵倒是在她這話之後有反應了,笑了聲,看她,道:“還得有些時候。”
安以然白了他一眼,她知道啊,只是在提醒自己嘛。
安以然晚上就沒睡好,一會兒就醒,睡得挺難受。現在晚上起夜的是沈祭梵,也是怕她睡不好,所以在睡前都把奶擠好放起來。到半夜的時候沈祭梵再喂沈斯涵喝。這晚上沈祭梵一動,安以然就醒了,又好像是本來就沒睡著似地。
早上起來的是頭疼得厲害,沈祭梵在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