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了。安以然舌根有些發酸,想要回撤休息,可沈祭梵卻在這時候逮著小舌狂亂的吸吮,迅猛的攻佔她還處在朦朧未醒的情潮。大肆翻搗著她的口舌,恨不得一口吞下一般。
火熱的掌心往她後臀上握,一輕一重的握著不斷的揉圓搓扁,鬆開又握住。灼熱的氣息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狂燒,熨燙著兩具緊貼的身子。
總算放開了她,安以然大口大口的喘息,紅通通的臉似要滴血一般,唇色嬌豔欲滴,眼裡水波盪漾著,異常勾人。沈祭梵有些發狠的又欺近她臉,張口咬上她唇瓣,咬著用力吸吮。又往一邊,在她臉上磨蹭著。
安以然低低的喊:“沈祭梵,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沈祭梵一口含住她一邊臉,往嘴裡吸了下,鬆開,她右臉上被他出了個印子,瞬間的失血後又被血色回升掩蓋住。沈祭梵重重吐了口氣,伸手捏著她的臉說:
“小磨人精!”
安以然趕緊討好:“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聽話,一定不陽奉陰違,再也不睜眼睛說瞎話,再也不騙你,沈祭梵,別生氣了好不好?”
沈祭梵幽森的目光打量著她,眼底深處還有竄火花在跳躍,出聲道:
“不想我生氣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嗎?”
安以然趕緊點頭,可點頭了後又搖頭,“要、還要吻你嗎?”
安以然怯生生的問,手輕輕的爬上他肩膀,可沈祭梵卻拉開她的手說:
“把那些吃完,吃完今天的事兒就算完了。慢慢吃,我在這等著。”
安以然“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怎麼還要吃啊?抱著他健壯的身軀臉一個勁兒的往懷裡拱,哭得泣不成聲:“不要不要,不要吃了,吃不下了,沈祭梵吃不下了,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
裡面時刻注意著外面動靜的下人一聽又哭出來,小聲嘀咕著:“剛不是都沒動靜了,怎麼又哭了?先生也真是的,誰家這麼是管的?”
“唉,我看然小姐就像是先生養的女兒一樣,被管得什麼都不能做,真是可憐。以後他們要有了孩子,指不定先生得管得多嚴呢,真是可憐哦”
外面沈祭梵不管,他是心軟了,可心軟了也不能讓說出去的話就那麼半道兒剎住,他向來說一不二,沈祭梵說:
“吃不了,我讓約克送消化藥過來,你繼續吃,撐死今晚也得給我吃完。”
安以然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明明聲音那麼溫柔,可偏就是那麼嚇人,半點不容商量。安以然抱著他的手,往唇邊送,輕輕的吻著,哽咽道:
“沈祭梵”
“聽話,吃了這事兒就完了,不吃,我們就這麼耗下去。只剩七個了,需要消化藥嗎?”沈祭梵輕輕蹭著她的臉說。
安以然不停的抽噎,撒氣的甩開他的手,坐回去,捧著果凍,大勺大勺的往嘴裡送,一個沒吃完,又幹嘔,差點將整個胃翻了起來。
安以然快步往衛生間裡,“嘭”地摔上門,趴在馬桶邊一頓狂吐,胃不停的翻湧痙攣,鼻涕眼淚一道順著傾洩,按了下衝水,巨大吸力將穢物捲入下水道。安以然等著胃平息,總算穩過去才爬起來漱口。淚眼朦朧的望著鏡面,臉頰、眼睛、鼻子通紅,淚水滿臉。擰開水龍頭把臉洗乾淨,用力吸了幾下。
她要回家!
幾乎是瞬間這個想法跑出來,不是衝動,不是意氣用事,她就是想回家。父親管她,是應該的,家裡人對她呼來喝去也是應該的,因為他們是她的家人,都比她長,使喚她也是應該的,沒有什麼不對。而沈祭梵,他憑什麼這麼管著她?
就算,那樣的關係也不應該,她已經很聽話了,是他太過分,不是她的錯。
安以然一想起要回家,心裡一酸,眼淚又奪眶而出,紅紅的,趕緊伸手擦得乾乾淨淨,然後走出去。不看沈祭梵,也不挨著他坐,閣了兩張椅子,低著頭拿著果凍不停的往嘴裡送,嚼都不嚼直接吞,就跟自己賭氣似地。
沈祭梵冷眼看著,不出聲,安以然中間又吐了一次,剩下的吃完了,二十幾個半掌大小的果凍,全從她食道里走了一圈,然後貢獻給馬桶。
沈祭梵那做法,就跟煉製毒藥的藥師一樣,先把人給毒了,看人痛苦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後再給人解藥,何苦呢這。
“過來。”沈祭梵在安以然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是,沉著臉說。
安以然在他身前三步處站著,咬著唇,倔強的看著他。沈祭梵擰眉,伸手一把將她拖近身邊,箍著她的腰,低聲問:“還難受?”
安以然嘴巴一撇,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