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安以然走出去,坐餐桌旁,手按著頭,良久問:“大哥,昨晚誰送我回來的?”
“趙曉玲。”
“哦,哦”
還好還好,原來真是她做夢了,她就依稀記得見到沈祭梵了,還有魏崢,還跟沈祭梵滾床單了,嗷--安以然懊惱的拍著頭,她竟然做春夢了,物件還是沈祭梵,怎麼可能!最讓她鬱悶的是,感覺還那麼清晰。
安以鎳抬眼看她,出聲說:“以後這樣的場合就交給別人去做,你本來就不會喝酒,別逞能,沒人怪你的。”
“嗯,知道了。”安以然低低的應著。
起身進房間簡單衝了個澡,她就覺得身體怪怪的,身上酸得很,而且還有白濁的液體流出來,這讓她簡直想鑽地下去,雙手捂臉蹲在地上,真是太丟人了。反覆洗了幾遍才收拾妥當走出去,拿著冷饅頭心不在焉的啃著。
不斷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個夢,不要再想,可越不去想就越會想。安以然恨不得砸了腦袋,忽然想起來昨天的合約,立馬找出手機給小趙兒撥電話過去:
“小趙兒,昨晚的合同簽了嗎?”
虧她受了這麼多罪,這要是合約沒簽成,她不是白糟罪了?好在小趙兒的回答讓她鬆了大口氣:“簽了啊,頭兒,你忘了嗎?”
安以然低低應了聲,簽了就好。半晌小趙兒試著問了句:“頭兒,昨晚的事,你還記得不?”
安以然一愣,昨晚什麼事?
“我只記得去媚色之前,後面就不記得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安以然狐疑問道,小趙兒那邊語調輕鬆,立馬回話道:“沒事兒沒事兒,就是告訴你,昨晚那合同是我籤成功的,頭兒,記得給我加提成。”
安以然翻了下白眼,真是掉錢眼子裡去了,“行了,知道了,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