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程式來,因為公事他半點不能做主,所以助理交給他的資料是什麼就是什麼,他也只能照著來而已,費用上半點不讓。
可小趙兒就是不退,他就想著他們頭兒跟那位爺什麼關係?就算給出的價兒高了那又怎麼樣?每天奔著給他們頭兒送錢上門來的人多了去了,就那位爺不的關係這點兒都不讓?那麼多錢,也不差這點兒了。
小趙兒又投向安以然,示意她說話,安以然這倒是在聽,依她正常時候吧,她會覺得小趙兒過分了,明碼標價這是業內規定。哪一類的活動,規模多大,所涉及多少人力物力,這些都有一張價格表的,基本上不會超出價目表上的範圍。
可就在剛才,安以然被沈祭梵弄火了,自然就偏向小趙兒。
安以然轉臉直接看著沈祭梵說:“你那麼有錢,你就不能讓我們多賺點嗎?”
沈祭梵挑了下眉,表示不贊同,這跟有沒有沒關係,“乖寶,你這話不成立。”
安以然不樂意了,“又不差那點兒了,你就不能給我們返利?”
“可還要長期合作?”沈祭梵直接問,返利可以,合作一次,如果想做帝王的案子,那就得按帝王的規矩辦事,這是沈祭梵的原則,一般原則性的東西,就算她說破了天去,他也不會點頭。
安以然洩氣,她就沒有贏過的時候。看向小趙兒說:“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不不能假公濟私。”
小趙兒快給她氣死了,她平時那股嚷嚷勁兒呢?撒嬌耍渾掉眼淚,齊齊用上啊?這麼快氣焰就消了?
“頭兒,我們來時候說什麼了?”小趙兒提示說,他不能把話說得太明顯,不然出了這裡非得給人咔了不可。
安以然搖頭,不是不記得,是不知道他指的那一件,公司上市?
可沈祭梵這人不是旁人說兩句就能改變的,她不是不想盡力啊,她也沒辦法啊。
小趙兒看著她無動於衷,氣得當場吹鬍子瞪眼睛,想說話又礙於旁人在沒說。
最後簽了一個單子,走的時候安以然和沈祭梵在最後,前面人都快步走著,沒人回頭看一眼,也是不敢。
“沈祭梵你真是變了,變得無恥了,我臉都給你丟完了。”安以然低低的抱怨著,拒絕跟他走近。
沈祭梵心情頗好,向來她心情鬱悶得不行,氣憤得不行的時候他心情都格外的好。
手一伸,人就給他帶身邊了,大掌卡在她脖子後方,低聲道:“合作不合作,都是你說了算,你可以不簽字。”
“沈祭梵,我真的,真的煩死你了!”安以然扯著他衣服,拉不開他的手,低聲惱怒嚷嚷道。前面魏崢他們不敢回頭,可小趙兒時不時回頭瞅上一眼。就小趙兒那嘴巴,一回去她跟沈祭梵的事鐵定全公司傳,到時候她怎麼跟家裡人解釋啊?
☆、113,怕見你 怕情不自禁
沈祭梵不可置否,挑著絲笑意看她,安以然伸手去抓他卡住她脖子的手,不高興的嚷嚷道:“沈祭梵,你能不能別這樣,快點鬆手啦,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怎麼拉都拉不開,安以然有些火大,這人怎麼這麼討人呢,抬眼瞪他道:“沈祭梵,你都快變成厚臉皮了,你沒看到他們都在看我們嘛?太討厭了太討厭了。”
沈祭梵垂眼看她搖頭晃腦的小樣兒,覺得有趣極了,低聲喊道:“然然。”
安以然抬頭,沈祭梵在這當下附唇吻了上去,安以然瞪大眼睛,太流氓了,太無恥了,有人礙,有人在看抓著衣襟,推他的脖子又推他的臉,急得滿臉通紅。可奈何沈祭梵手就卡在她脖子後方,讓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姑娘抬腳踢他,沈祭梵令一手從她腰際下滑直接勾住了她的腿,令她單腳站立不得不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
安以然欲哭無淚,推他的手變成了順撫,爬上他肩膀,輕輕拍拍,又摸摸,乖巧得很。她那意思就是讓他快親,親完了放人,她要臉啊。
沈祭梵含著她的唇吸了吸,微微鬆開,飽滿的唇瓣已經被他吸得充血,嬌豔欲滴,微頓之際又附上去親了親,含著唇反覆啃咬,碾磨。彷彿一心想要從她唇瓣上吸出蜜汁來才罷休,又舔又咬,反覆的吸吮。
安以然不動,心底火急火燎的,沒忍住張口咬了下他薄唇,他總算微微啟開唇,安以然瞪她:“沈祭梵,你還有完沒完啊?大庭廣眾下這樣你太不要臉了。”
沈祭梵又埋頭薄唇在她唇上啜啜的吸著,眸底笑意滿滿,不要臉怎麼了?爺樂意。安以然張口咬他,沈祭梵卻在當下微微抬頭,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