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立馬扭頭看沈祭梵,發現爺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一個程度。好吧,她承認剛才的話重了些,轉頭笑眯眯的對老闆說:“他不會,他很疼我的。”
拿著烤翅趕緊轉身推著沈祭梵離開,怕他拆穿他。走了些距離後安以然討好似的貢上烤翅:“沈祭梵,沈爺,我請你吃的,你別生氣,剛才我沒想那麼說的。”
她是知道在外人面前那麼吼他,確實太過分了,要吼也得躲在清靜沒人的地兒吼,這樣再丟臉也只是他們倆知道。所以,剛才確實是她錯了。
知錯就改唄,還有美食補償,多划算吶。安以然又往他身邊遞了下:“沈祭梵,你真的不吃嘛?你怕會毒死你嗎?不會的,要多吃點這些,自然就有免疫了。”
沈祭梵臉色有些暗黑,積壓氣吐出來,伸手揉揉她的頭髮:
“你要喜歡,就吃吧。但這些東西每一樣衛生檢測都沒有合格的,裡面的病菌很多,你胃現在嬌氣,不怕吃壞肚子你就吃點,但別說我沒提醒你。”
安以然笑眯眯的望著他,“不會的,不會吃壞肚子。”
頓了下,拉下臉來瞪他:“不是都說了不準提起那件事嘛?你怎麼還提?老揭人傷疤,沈祭梵,你太過分了!”
沈祭梵無奈,好的壞的她都能曲解,得,隨她怎麼想吧。
安以然自己啃著東西,這裡就跟夜市一樣,可以隨意在大街上吃東西,再狼吞虎嚥的吃相都不會覺得奇怪,因為人人都這麼吃的,“沈祭梵,你要幫我記得,我晚上回去時候要買牛肉,麻辣味的犛牛肉,你要記得哦。”
她自己是記不住的,每次都說要買,可總是忘記。安以然說著已經以極其快速的動作把一根雞翅啃完了,她不是小口小口的咬,而是整個塞嘴裡包著,不大會兒骨頭就從她小嘴裡吐出來,完了後揚揚手裡剩下那根:“你真不吃?”
得到沈祭梵的肯定後安以然立馬給解決了,不吃才好,她自己吃。就她那動作倒是令沈祭梵開啟眼界了,這小東西,平時吃飯挺斯文的,也不知道這些毛病什麼時候養成的,討出紙巾給她擦著鼓包的嘴,嘴邊都是油,是看不過去了。
可安以然抬手重重往他手背上拍去,快速動著嘴裡的東西,很快再吐出雞骨頭,嚥下雞肉後瞪他說:“我在嚼東西呢,你亂給我擦什麼呀?差點都咬舌頭了!”
沈祭梵不回應,紙巾遞給她,安以然結果馬馬虎虎擦了下,捏手裡,到有垃圾桶時候再扔。安以然給三毛打電話,三毛說在巷中間哪家店裡,那就一家石鍋米線,讓她趕緊的去,他們都吃好了,安以然掛了電話立馬拉著沈祭梵往那邊奔。
石鍋米線旁邊就是烤犛牛肉串,安以然愣是烤了二十串,拿都拿不了。剩下的讓沈祭梵拿,沈祭梵那臉色黑得不一般,安以然忍不住又吼起來:
“你就拿五竄都不行嗎?真是的,你那架子什麼時候才能放下來礙?我們是出來旅遊,旅遊的懂不懂?回去再端你終極BOSS的架子好不好?”
沈祭梵眉峰處有些抖,“然然,你今晚上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可不會管你。”
安以然當下不高興了,拉著小臉子抬眼瞪著他:
“沈祭梵,你除了會說狠話外還能別的嗎?都付錢了,難道你要扔掉嘛?”煩死了,老這樣,身體不舒服也不要他管。再說了,他就那麼盼著她身體不舒服嘛?她病了他就高興了是吧?壞男人!哪有這樣的男朋友?一點都寵著她。
“拿著!”安以然把肉串塞他手裡,怒哼哼道。
自己先走隔壁去了,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他要是這時候不給臉轉身走了,她還真沒辦法。就是忍不住回頭看他,結果一回頭人在她身邊站著。
沈祭梵本來是不怎麼樂意,可見她這時候回頭,心裡總算好受了些,至少這小東西心裡還是裝著他的。伸手揉了下她頭頂說:“不走了?”
“走,走。”安以然一時間又感性起來,覺得沈祭梵真是太好了,她都那麼吼他了,他肯定很沒面子的,可他竟然沒生氣。呶呶嘴,她該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沈祭梵,對不起。”安以然低低的說。
沈祭梵無聲笑笑,低聲道:“你要記住,我說的,都是為你好,你接受不接受,我都得說,看好你是我的責任。”丈夫對妻子的責任。
他把這當成責任,那就是說已經把她當自己的一部分在看。
安以然撇撇嘴,嫌煩,又開始說教了沈祭梵又開始說教了,來古城的一路上他就不停的在唸,煩死了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