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朝別墅走去。
安以然一下一下的摸著眼淚,咬著唇跟在他身後。知道他刻意放慢了腳步,所以步子邁大了些。
一屋子下人不敢吭聲,想著還是先生厲害,一句話就把小姐帶回來了。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上樓,直接進了書房,兩人對坐著。沈祭梵抽了紙巾給她臉擦乾淨,粗糲指腹輕輕磨蹭了幾下她哭紅的臉,目光微微變暗。坐近了些,道:
“然然,你應該早告訴我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
沈祭梵見她不吭聲,索性繞開這個話題,說:
“我呢,脾氣不好,我希望你能多理解一點,你是善良的女孩,我相信你能明白的。我答應你,今天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好嗎?”
沈祭梵握著她的手,不容她拒絕,安以然咬著唇,眼瞼下拉,淚光被濃密的睫毛掩蓋。
“然然,你知道的,我們那麼親密過,就算再撇清關係至少也還是朋友吧。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那麼好心,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對你,是不同的。”沈祭梵這話已經說得很白了,這麼剖白他的意思還是頭一次。
一開始就知道對她的感覺是不同的,而現在竟已經開始在不知不覺中對她縱容了。
安以然動動唇,抬眼不安的看他,“沈祭梵”
沈祭梵揉揉她的發,“好了,今天的事,是我的過失,嗯?”
板開她右手,她手裡拿過碎了的玉戒,“這個,放在我這裡,既然是你母親留給你的,碎了也沒關係,它還是可以紀念的品。”
安以然微微動了下嘴角,委屈陡然上升,沈祭梵掌著她的臉道:“別哭了,眼睛都腫了。”哪來那麼多淚啊。
安以然一張臉有些浮腫,通紅通紅的,看起來很是可憐。沈祭梵粗糲的掌輕輕蹭著她的臉,安以然拉開他的手,一直沒開口。
沈祭梵頓了頓,道:“剛不是有話跟我說嗎?”
這男人基本上已經摸清了怎麼對她的路子,她極容易被人轉移注意力,是太過輕信於人的原因。
安以然愣了愣,果然茫然的看他。沈祭梵淺淺笑了下:“忘了?剛才你說Jacky成的事,忘了?”
“礙,”安以然瞬間恍然大悟過來,暫且避開這一段委屈,說道:“沈祭梵,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