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醫院半把個月了還沒見半點兒氣色,唉”魏崢狀似自顧自在嘆氣,便拿眼神兒去看她安以然的表情。
安以然本想撇得乾乾淨淨,可一聽那人住院了又忍不住多嘴問:
“他怎麼了?”
話一出口直咬舌,關她什麼事礙?
她一臉的悔不當初讓魏崢看了心裡暗爽,竟然有人不買沈爺的帳,這事兒絕對新鮮。魏崢臉色依然嚴肅,低沉說道:“大概前不久吧,沈爺的頭被哪個不想活的傢伙給砸了,腦震盪,挺嚴重的,醫生說以後都好不了了,已經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這話一出安以然不平靜了,眉頭皺得老高,苦著一張臉把下唇咬了又咬,魏崢說的那不想活的人,不會是她吧?
“哦,真是挺不幸的哈。”很沒底氣的說,眼神都不大敢抬。她相信不是這麼湊巧遇到魏崢,忽然一驚,不會是來提醒她要賠償吧?
魏崢看她那樣兒不怎麼真心,直接點破,上前一步說:“是啊,安小姐,你也知道,我們沈爺才回國,沒什麼朋友,你是沈爺唯一聊得來的,所以安小姐抽空兒去我們爺那兒坐坐吧?”
安以然眉頭又緊了幾分,聊得來?她見那人兩次都想起沈祭梵那張看似溫和無害實則狂汗強勢的臉,心裡又禁不住一抖,她是真的不想跟那人有任何關係,忙地連連搖頭:
“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我不認識他礙,不熟得很”
“不熟?都蓋同一條被子了還叫不熟?”魏崢聲音提高了些,理所當然的說。
安以然臉色大窘,三三兩兩的目光朝她看過來,臊得她趕緊把頭埋進胸口。魏崢話已經帶到,事兒已經成了,不再為難她拍了拍她肩膀說:“那成,你忙吧,我手上還有事兒呢,走了啊。”
安以然“嗯嗯”的應著,頭也沒抬匆匆往人群裡鑽。
安以然挺守舊一人,對周遭一切都不敏感,身體本能的排斥新事物進入她的生活。對於這麼樣個榆木疙瘩,要麼是用大把大把的時間耗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