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們走進客人慣常的包廂,而是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座隱蔽的電梯裡,並按動了五這個數字,也就是這幢樓的最高層。
清卉越來越感覺詭異,看看身邊依舊神色木然的女孩,疑惑地問道:“這是要去哪裡?”
那侍者禮貌地欠了欠身,笑道:“五樓是我們的VIP貴賓間,那裡很安靜!因為葉小姐說有事和您談,所以訂了五樓的包廂。”
這個解釋到也合理,清卉點點頭,不再說話。
來到五樓,這裡果然與下面大不相同。清卉踩著厚厚的的羊毛地毯,仔細打量著走廊兩旁一間間充滿各國風情的包廂。包廂門緊緊閉著,也不知裡面有沒有人。
最後在走廊盡頭侍者推開了一扇門紅木的門,門內的裝潢顯然S國的風格佈置的。
在柔然的圓形墊子上跪坐下來後,兩人默默注視著侍者端上頂級的茉莉香片和幾碟精緻的茶點,然後門被輕輕闔上。
葉映萱用毫無神采的大眼睛盯著清卉,死氣沉沉的樣子讓清卉想到了馬戲團裡的木偶,心裡不由一陣發毛。
她掩飾性地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這才問道:“不知葉小姐要和我談什麼?”
此時的葉映萱卻彷彿真如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娃娃一般瞪著清卉,但目光卻穿過了對面的人不知望向哪裡。
“葉小姐!葉小姐!”那種不詳的預感又一次湧上清卉心頭,她不由提高了聲音。
“咯咯咯!她是不會回答你的!”忽然一個妖異柔媚的女聲在她的背後響起,那媚入骨髓的嬌笑聲讓同樣身為女人的清卉也不由心頭一顫。
“誰?”清卉被嚇了一跳,急忙站起身回頭去看,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絕美的女子。她隨意地倚在壁爐邊,手裡晃著高腳杯只中鮮紅的液體,渾身散發著嫵媚的風情,正是安騰裡代。
清卉卻不認識安騰裡代,她看了眼毫無反應的葉映萱,清澈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你是誰?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是誰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至於這她麼”安騰裡代頓了頓,然後眸子裡的紫色光芒忽然大盛,看得清卉一陣眩暈,急忙移開視線,“可是一個很好的傀儡啊!”
忽然安騰裡代的聲音變得緩慢而古怪,彷彿從遠古傳穿越而來,葉映萱在這樣奇異的語調中緩緩閉上眼睛一頭栽倒在地毯上。
清卉驚呼著跑去查探,安騰裡代已經嬌笑一聲開了口:“放心,她中了我的噬心術,現在只是睡著了!”
清卉聽聞霍的站起身頭,烏木般的黑色瞳孔裡蘊含著薄怒,冷冷地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安騰裡代笑而不答,只是用紫色的眸子斜睨著眼前的女子,優雅地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
清卉下意識地垂下眼瞼避開了那妖異的目光,忽覺一陣無力感從身體內部湧起,她踉蹌著扶住桌子,目光停在了桌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茶上。
“你給我喝了什麼!”清卉艱難地問出心裡所想,然後眼前一黑軟軟地朝地上倒去。
女孩如此敏捷的反應,到讓安騰裡代有些吃驚。她冷冷地打了個響指,背後的一扇暗門便無聲無息地開了,裡面走出兩個精壯的男人,朝著安騰裡代恭恭敬敬地鞠躬喊道:“大小姐!”
“抬進去!”安騰裡代微眯著眼,沉聲吩咐道。
兩個男人答應一聲,一人抱起一個走入暗門
半晌,被反綁在椅子上的清卉悠悠醒來,再度恢復知覺的她只覺得渾身無力,她嘗試著想掙脫被牛筋繩捆住的手,卻使繩子更深地陷入手腕裡。
“別白費力氣了!我都懷疑你現在是否還有力氣能站起來!”安騰裡代舒服地坐在對面的皮椅裡,紅唇裡吐出嘲諷的話語。
清卉眯起鳳眸,淡然地望著笑靨如花的女人,嘶啞著道:“為什麼!”
安騰裡代忽然沉默著看向清卉,然後嘴角扯出一個嘲諷而陰冷的笑意:“你問我為什麼?那就要從你的好母親,我的姑姑葉明君說起了!不對!也許叫她安騰明君更為合適,我親愛的表姐!”愛騰裡代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最後幾個字。
清卉聽聞此言大吃一驚,沉靜的眼眸裡翻滾著滔天的巨浪:“怎麼可能?我母親是江南葉家的小姐,怎會和你扯上關係?”
安騰裡代咯咯笑起來,但是那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她起身走到清卉面前,伸出一根嫩蔥似的手指抬起清卉秀氣的下巴,冷冰冰地說道:“你不知道嗎?你母親——那個下///賤的女人和你一樣是安藤家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