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少帥上任以來,似乎這川南到沒以前平靜了,難怪近來市井謠傳什麼天地不仁,禍降川南!不過這些升斗小民的話少將軍也不必放在心上!呵呵呵!”
陳石虎那些夾槍帶棒的話明顯是衝著蕭佑霖來的,偏偏蕭佑霖聽了毫不動聲色,可他那些手下卻沉不住氣了。
鍾啟辰霍的一下站起生來等著虎目咬著牙聲說道:“陳副指揮,這裡在開軍事會議,不是三姑六婆賣弄八卦的地方,您如果身體不好,還是請回去好好休息吧!”
陳石虎聽罷臉色一沉,如果說蕭佑霖他還忌憚三分的話,那眼前這個年輕將領他可是完全不放在眼裡的。
會議室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就在這時蕭佑霖沉聲開口了:“啟辰,坐下!”鍾啟辰只得氣鼓鼓地瞪了陳石虎一眼,坐下不再開口。
蕭佑霖有環顧了一下在場的眾人,然後明亮深邃的眼睛灼灼地停在了陳石虎身上,一字一句地說道:“蕭某自認上任以來做的每一樁事都上不愧於天;下不愧於人;內不愧於心,川南的百姓就算一時不明,但總有明白的一天。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我在位一天,都絕不會停止改革。願意跟著我的,蕭某自是歡迎,不願意的,去留隨意,我蕭某自當奉上黃金千兩。但誰要是背地裡陽奉陰違,給自己人下絆子,可別怪我到時心狠手辣,不講情面!”
蕭佑霖說到這裡,眼裡閃現出從未有過的狠厲和決絕,看得陳石虎不禁心頭一顫。他早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池中之物,只是羽翼未豐,才不得不迎合自己。今天蕭佑霖這一番話不由更堅定了他除掉這個年輕人取而代之的決心。
會議室裡大家面面相覷,原本討論得很激烈,現在有了陳石虎在場誰也不願意多說。蕭佑霖只能草草地佈置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就宣佈散會。
看著眾人陸陸續續走出會議室,蕭佑霖常常出了口氣,剛才不覺得,一旦放鬆下來著後背的傷又隱隱作痛起來,他看了看錶,盡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耳邊不由迴響起清卉的叮囑,叫醫生、早回家,他一樣也沒做到,不知回家後會不會被那個女孩嘮叨呢!
想到這裡,蕭佑霖唇邊不由泛起微微的笑意,即使被罵,他覺得心裡也是甜的。
“將軍心情好像不錯!”猛然間陳石虎陰沉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讓蕭佑霖猛然一驚。
“陳伯伯還沒回家休息?”蕭佑霖站起身撣了撣軍裝上的褶皺,冷冷地問道。
不知什麼時候,會議室裡的人已經走光了,只剩下陳石虎還有他的幾個親兵。
陳石虎微微勾了勾嘴唇答道“曉東還在監獄裡,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休息的好?我看曉東關了這麼長的日子苦頭也吃足了,少將軍也該放了他吧!”
蕭佑霖靜靜地盯著陳石虎以及他身後嚴陣以待的親兵,微微蹙起了眉:“陳曉東該放還是該殺,不是由我說了算,法院自會給他公正的審判,陳伯伯身為蕭家軍原來,不會要讓佑霖徇私枉法吧?”
“徇不徇私還不是你少將軍一句話,我陳某不是說大話,只要這次你對曉東網開一面,今後佑霖你在川南推行的政策我陳石虎肯定舉雙手贊成!”陳石虎緊緊盯著蕭佑霖的眼睛說道。
蕭佑霖仍然隨意地站著,可是渾身卻散發著攝人的氣勢,平靜地說道:“川南需要法治,而不是人治,我不能知法犯法。而且陳曉東身上揹著數條人命,不可能說放就放,陳副總司令還是請回吧!”
陳石虎見蕭佑霖不買自己的帳,不由把拳頭攥的咯咯響,嘿嘿怪笑一聲,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好——樣兒——的!”陳石虎身後計程車兵聽罷,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槍,而門口站崗的張明赫見情況不妙,率先帶著人衝了進來,雙方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難道陳石虎今天就按耐不住要逼宮了?蕭佑霖靜靜地站著,面無表情地與陳石虎對視,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嗒嗒聲,然後是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佑霖,這麼晚了,我來接你回家!”
☆、恐怖的記憶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個身著粉色荷葉邊連衣裙嬌俏女子站在門口,後面還跟這個提著藥箱的醫生,來人正是清卉。
原來清卉囑咐了蕭佑霖早些回家,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到,眼看著天色已晚,她便打電話到蕭佑霖的指揮部,得知他正在開會,同時也沒有請鍾醫生去,心裡便有些擔心,又從張明赫那裡得知陳石虎半路去攪局那些擔心頓時都變成了莫名的不安。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