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個子男人奪門而出,低低的帽簷遮住了那人的臉,他見到外間的清卉也是一愣,然後霍地抬起頭,那下面顯然是一張潰爛如鬼魅的臉和手臂上一個古怪的三角形烙印。
“啊!”清卉一聲驚叫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眼前是熟悉的房間。她坐起身擰亮了檯燈,背後的衣服被汗水浸溼了,腦袋更是一陣陣生疼。
她記起來了,難怪那些照片上的傷口如此熟悉,原來是在西蒙教授那裡見過,不過很奇怪這段記憶似乎在她的腦海裡是空白的,今天是因為受了刺激才突然出現。不過清卉倒是記得自己在S國因為實驗室爆炸而受傷昏迷過一段日子,醒來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不過這些都是西蒙教授告訴她的,事後他還急急幫清卉辦了回國手續。當時倒也不覺得,現在想來卻十分可疑,她缺失的記憶,會不會和那件事有關呢?
清卉捧著脹痛的腦袋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有一點她是肯定的,她對那個小個子男人和那個烙印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她急急來到梳妝檯前,掏出紙和筆畫下了那個烙印的樣子,雖不十分像,但也八九不離十。明天她要把這個重要的線索告訴蕭佑霖,也許能透過靖州腐屍案找到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氣的男人
此後的幾天,平靜的少帥府忽然熱鬧起來。因蕭佑霖拒絕了母親要求他搬回家養病的要求,所以楊之柔、歐陽靖桐等自然是一日三次的來探病,更別提那些藉機來巴結蕭佑霖的部下,來了一撥又一撥,劉媽都要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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