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剛要問莫逸風在何處,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御醫給他醫治,秦銘就滿頭是汗地跑過來,當他看見若影的那一刻,他頓時手足無措。
“發生什麼事情了?”若影看他急成這樣,急忙問道。
秦銘臉色蒼白地急道:“爺爺他昏迷不醒了。”
“怎麼會這樣?”她出門時雖然看見他有些咳嗽,可是也沒見他這般嚴重,昨夜是她昏迷,今天竟然換成了他。
“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昏迷了?”若影很是擔憂。
秦銘道:“其實這段日子三爺的身子一直不好,只是一直強撐著,或許是昨夜天氣驟變受了涼,所以才會突然昏迷了。”
若影心頭一緊,忙道:“那你快些去宮裡請太醫。”
“請太醫?”秦銘微愕,原本他是想要去請大夫。
若影卻道:“你去宮裡請御醫,我讓紫秋去請大夫,三爺昏迷這麼大的事,若是有個閃失誰也擔當不起,更何況若是大夫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已經去請了太醫,也不會耽誤三爺的病情。”
秦銘想想也極有道理,便再沒耽擱,立即駕馬朝宮中趕去,而若影則是命紫秋去請了大夫。
大夫給莫逸風把脈過後,眉心擰成了一團,再次望聞問切了一番,終是道不出個所以然來。若影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表現得太過焦慮,但是那微擰的眉心彰顯了她的擔憂。
“大夫,三爺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會說小睡一會兒就一睡不醒了?”
“周叔!”
周福的話剛落下,紫秋就開口提醒了他一句,周福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道:“大夫你好好看看,是不是咱們三爺也和安護衛一樣只是風寒?”
大夫搖了搖頭:“像是,又不是。”
若影見他如此裝模作樣,頓時惱了:“什麼又像又不像?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之間昏迷了,難道就沒有理由的嗎?你到底會不會看病?難不成你身為大夫只會看風寒?”
周福和紫秋在若影的一陣怒斥中頓時震驚了,特別是周福,看著若影的神色帶著一抹探究一抹難以置信,總覺得這樣的安無影似乎在哪裡見過,又仿若眼前的人就是若影。
若影並未注意到他們的一樣神色,心裡又急又氣,伸手將大夫一把從座位上拽起:“既然不會看就別浪費時間了,走!”
周福和紫秋尚未反應過來,那大夫就慌忙收起藥箱幾乎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安護衛。”周福走上前上下打量著若影。
若影氣得胸口起伏,可是當她看見周福打量的眸光時,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輕咳一聲後道:“我只是擔心三爺,免得被庸醫越治越糟。”
真不知道自己的大姨媽是不是快要拜訪了,似乎越來越煩躁了。
周福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若影想了想,心裡還是放心不下,擰眉嘀咕道:“要不要讓安謙然過來瞧瞧。”
“不行!”周福因為站在若影身邊,所以即使是她低聲的嘀咕也被他聽了進去,在若影的詫異眸光中,他輕哼道,“一個盜匪,品效能好到哪裡去,即便是他會醫術,也不一定有心將三爺治好,說不定啊三爺原本很快能醒過來,卻被他治得一直昏迷,到時候他想要的夜明珠就真的進入他囊中了。”
“他不是那樣的人。”若影驟然反駁。
“他不是這樣的人難道還是善人?”周福不以為意。
若影臉色一沉:“他比誰都心善,他能幫窮苦人家治病卻分文不取,他能在路上遇到近乎氣絕的人將她帶回家裡養病,他能對三餐不濟的人慷慨解囊,難道還沒資格擔起善人這個名嗎?”
周福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也沒想到安謙然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是看著若影那激憤的樣子,這才想起兩人是“親兄弟”,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也正在這時,秦銘帶著太醫急急趕來,因為急著給莫逸風治病,便也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凝結的氣氛。
可是,太醫診脈半天,竟然也沒有發現莫逸風究竟是得了什麼病,這讓一群人都急得團團轉。太醫最後只得回去,可是莫逸風卻還沒清醒。
“水”昏迷中的莫逸風突然開了口,眾人愣忡過後紛紛湧上去喚他,可是他卻並沒有醒來,只是又呢喃了一聲。
若影急忙轉身在桌上倒了一杯水,周福原本想要接過手,若影卻是越過他毫不顧忌地坐到了床沿,而秦銘亦是反應極快地將莫逸風扶了起來讓他靠在他胸口,方便若影喂他喝水。但是莫逸風沒有清醒,所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