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都過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替自己的母親說出這句遲來的話,可是一切都已經不能重來。
莫逸風眸色腥紅,不由地想起了兒時的那一年,也就是今天,自己的母親被他的父親以毒酒賜死在宮中,那個時候她的眼中充斥了不捨與絕望,當時的他並不懂,只道是恨,而現在他很明白,她的母親一定對那個男人絕望了。
他和若影有著共同的經歷,就是親眼看著自己最親的人死在眼前,所以他十分清楚若影現在的這種感受。
“傻丫頭,是我該替父皇向你道歉才對。”莫逸風緊緊地擁著她道,“你母親縱火還冤枉我母親是事實,可是最大的問題並非是你母親冤枉了母后,而是父皇沒有相信母后,他相信了一個外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母后是清白的,更何況你母親也是被父皇所殺,也沒有將事情調查清楚就殺了人。”
若影垂了頭,眼淚止不住地流淌而下:“我母親是為了我,當初來找我母親的人說,只要她肯做這件事情,等事情成了就幫我母親離開飛鷹門,就可以帶著我這個女兒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安居。”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法回頭,我們何不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父皇和母后會演變到那個地步,無非是因為彼此不信任所造成的,所以影兒”莫逸風拉開她垂眸看著她道,“以後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對我說,不要埋藏在心裡,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記住,只要我在,就一定會站在你身邊。”
“可是我母親是為了我才做了錯事,最後死在父皇手中,而母后是無辜的啊,若不是因為我母親,母后根本不會被父皇賜毒酒,就不會”
莫逸風知道若影心中一直因為母親的行為而愧疚不已,無論他怎麼勸,她一時間都難以消除心中對他母子的愧疚,無奈輕嘆一聲後抬手撫了撫她的容顏道:“若是你覺得愧疚,那就用你一生的相伴來償還吧。”
若影一瞬不瞬地睨著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直到他俯首在她唇上輕輕落上一吻,而後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她最終笑著點了點頭。
“皇上,吉時已到,請皇上和皇后娘娘移駕前去祖廟。”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小太監宏海的聲音。
莫逸風看了看她,而後對外道:“給皇后梳妝。”
“是。”紅玉和綠翠在外面應聲。
梳妝過後,外面的人都已經候著,而莫逸風從始至終都站在她身邊看著她,那眼神充滿著無限柔情,仿若怎麼都移不開視線一般。
“走吧。”若影梳妝過後,莫逸風上前朝她伸出了手。
若影看了他的手心一眼,抬眸對上他的視線,而後淺淺勾起唇角,可是心卻不停地撞擊著胸膛,悸動得難以言喻。
莫逸風,我何德何能與你結下這千年之緣?
“在想什麼?”莫逸風笑問。
若影微閃了眸光垂了眼眸,莫逸風依舊淡笑著,上前正要擁住她,誰知就在下一刻,若影突然上前覆上了他的唇,就這般不管不顧,也不去想有旁人在場。
紅玉和綠翠一瞬間低垂了眼眸,滿臉通紅,而周遭的宮女也都一個個下巴貼到了胸膛,臉上個個泛起了紅暈。
莫逸風的貼身太監宏海正要進來看看是否已經梳妝完畢,誰知人剛踏入寢殿,就看見了這般景象,怎不叫人紅了臉亂了心。
莫逸風在她主動入懷的那一刻,瞬間愣忡在原地,在他反應過來後,便用更加熱情的反應回應著她。
若影原本只是想要吻他,可是得到他熱情的回應之時,她立即紅了耳廓,想要將他推拒,他卻擁得她更緊。
宏海深吸了一口氣後立即出了寢殿。
秦銘見他去而復返,心中很是納悶,看了看時辰,再不出發怕是誤了吉時,新帝登基何等大事,可不能讓一些人抓到了把柄。
“怎麼回事?”秦銘上前問他。
宏海尷尬地輕咳了一聲,而後訕訕笑道:“這個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那個”
“什麼?”秦銘反應過來後臉色一紅,而他卻是歪曲了宏海的意思。
宏海見秦銘臉色,又想著方才自己所說的話,立即解釋道:“不、不是,奴才不是那個意思,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沒有那個”
“哪個?”
突然一聲低醇的嗓音響起,宏海嚇得渾身一顫,轉眸見莫逸風和若影已經站在了他身後,他更是嚇得臉色慘白,下一刻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宏海早就嚇得三魂丟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