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好了心兒,不準再胡鬧了,父王一會兒還有事要做,你若是不聽話,母妃可要生氣了。”蕭貝月沒有理會莫逸蕭投來的目光,伸手想要從莫逸蕭手中接過孩子,誰知她剛一碰到莫心,莫逸蕭卻身子一側並未讓她如願,蕭貝月擰了擰眉,莫逸蕭閃了閃眸光道,“今日我有空,不如我們一起帶孩子出去散散心。”
蕭貝月錯愕地看向莫逸蕭,他方才不但自稱“我”,還要和她一起帶著孩子出去散散心,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這讓她不敢相信方才是他說出的話。
看著她滿臉的難以置信地模樣,莫逸蕭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朝外走去。
蕭貝月怔怔地站在原地,絲毫不得動彈。
莫逸蕭走了幾步,見她並沒有跟上,抱著孩子轉身朝她看去,眸中隱約間帶著一抹請求。
“母妃快來,心兒要和母妃父王在一起。”莫心貼心地開了口,也緩解了此時尷尬的氣氛。
蕭貝月深吸了一口氣,終是拾步走了過去。
武科舉之日
若影一身裝備只為了能在本屆武科舉中拔得頭籌成為武狀元,因為此屆的武狀元將會成為御前侍衛,而她只有成了御前侍衛才能有機會自由進出皇宮,這樣才能得到可以助她回現代的夜明珠,哪怕機會渺茫,也好過在宮外束手無策。
她本以為文科舉參加的人才會不計其數,沒想到武科舉也並不亞於文科舉,甚至在陣仗上有過之而無不及,每個參加武科舉之人都手握神兵利器,而她卻是赤手空拳,因為這裡的兵器根本就不稱手,而安謙然也不願意幫她弄樣兵器,因為他根本就不同意她參加此次的武科舉。
在比武場上,每個人都使出了看家本事,尚未正式開始比試,眾人皆已摩拳擦掌,而她卻時而抱臂時而摸著下巴,想著如何才能將這黑壓壓的一群人給比下去。
若是比力道,她定是輸得一敗塗地,若是比耐力,她的體力也自然比不上這群七尺男兒,所以她只能在短時間內取勝才能有進入決賽的可能。
就在她苦思冥想時,餘光突然掃見一個人影,她莫名心頭一悸,頓時臉色一白。
是莫逸風,他竟然也來了。
一旁的參賽者見莫逸風前來,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這屆的武科舉皇上已交由靖王負責,看起來皇上已決定讓靖王當儲君了。”
“你這不是廢話,早在三年前靖王尚未有封號時娶了柳尚書的千金,皇上就已經決定了儲君人選。”
“靖王能得到兵部尚書千金就等於得到了朝陽國的一半兵權,對於靖王來說當真是如虎添翼。”
“話可不能這麼說,聽說當初靖王娶柳尚書千金並非是因為她爹是兵部尚書,而是他們從小青梅竹馬,靖王對那柳小姐可是一片痴心,你看現在靖王只有一位正妃,哪怕三年裡只有端郡王一個孩子,靖王也從未想過納妾,以此便能看出靖王對靖王妃的感情有多深了。”
“說得也是,只可惜當初的靖王側妃福薄,若是她還活著,就算得不到男人的心,也能得到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若是以前,若影聽了這樣的話會心痛如絞,可是經過了三年,她已經痛得麻木了,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喜怒哀樂。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她淡淡掃了他們一眼緩步從他們身邊掠過。
莫逸風負手走向正對比武臺的高座之上,幽深的眸光緩緩掃視了一圈,卻不見任何喜怒,一旁負責招募的楊大人指著臺下的眾考生簡單介紹著他們的身份。
“三爺,那個穿紫色衣服的是兵部侍郎之子宗正瑞,擅長用長槍和雙刀,那個穿青色衣服的是禮部尚書之子丁紹閒,擅長用刀和劍,還有那個”
“那人是誰?”莫逸風突然打斷了楊大人的話,指著不遠處悠閒地四處亂逛亂看得人的背影問道。
楊大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即便是背影,他也是一眼便識出了此人,只因為在報名之時,他見此人手無兵器身子纖弱,就讓其打消了念頭,免得在比武之時被打得去了半條命,誰知此人說了一句大話,他說:“武狀元非我莫屬,這也是天意所向。”
為官二十幾載,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話如此狂妄,竟然說他做武狀元是上天的安排。
緩緩收回視線,楊大人躬身抱拳回道:“回三爺,此人叫安無影,無父無母無家世,自稱是一位閒人。”
“一位閒人?”莫逸風淡淡勾起唇角,“倒是有趣,不過看此人的身形當真身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