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守著。
“姑娘別動。”紫秋見她的手按在頭部,嚇得放下手中的錦帕急忙跑了過來,“姑娘的頭部受傷了,可不能隨便動,萬一碰到了傷口如何是好。”
若影摸了摸頭上纏著的紗布,輕嘆著將手放下。
“若影姑娘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入宮卻帶著一身傷回來,都說一入宮門深四海,可沒說一入宮門定受傷啊。”紫秋一邊說著一邊從一旁的小丫頭手裡拿來茶水送到她唇邊讓她漱口。
可是對於昨夜之事若影並沒有對紫秋說,也不想提,更不願想,只要一想頭就痛,心就疼。紫秋見她不願說也就沒有問下去,只是在一旁伺候她梳洗。
“若影姑娘,這兩天傷口不能碰水,傷口處的頭髮雖然被剪去了,但是以後奴婢會幫姑娘用髮髻遮了的,等姑娘長出了頭髮就沒事了。”紫秋在一旁安慰著。
若影倒不是很在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微微失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紫秋的聲音在耳畔漸漸響起,等她回過神來時,紫秋已是滿臉驚慌。
“怎麼了?”她疑惑地看著紫秋驚慌的模樣。
紫秋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的跡象後更是慌亂:“若影姑娘剛才是怎麼了?奴婢喊了你好久,可是你卻看著鏡子一動不動,那眼神”
“眼神?我眼神怎麼了?”若影狐疑地站起身。
紫秋支吾道:“剛才若影姑娘的眼神嚇到奴婢了,好像透過鏡子看到了什麼奴婢沒有看到的東西,可是又好像沒有看鏡子。”
若影身子一顫,回想剛才,她似乎真的想到了什麼,可是現在想想又什麼記憶都沒有。回頭見紫秋一直盯著她看,她伸手戳了戳她的腦袋:“你才見鬼了,我只是還想睡覺,好睏。”
“奴婢看姑娘還是再睡一會兒吧。”紫秋還是有些擔心。
“我才不要。”若影一溜煙地跑到了房門外,見天氣晴好感覺心情也極為舒暢,伸了個懶腰笑言,“二哥說要教我做紙鳶的。”
見她如此模樣紫秋鬆了口氣。
“是去二王府嗎?還是二爺來咱們三王府?”紫秋走上前問。
若影想了想,眸光一亮:“去二哥府上,我還沒去過呢,你去過嗎?”
紫秋搖了搖頭:“奴婢哪有資格去別的王爺府上啊,就算咱們爺有事找二爺,那也是讓秦護衛或者周叔去。”
“那我今天就帶你去看看二王府如何?”她得意地挑了挑眉。
紫秋嚇得急忙擺手:“若影姑娘還是饒了奴婢吧,上次偷偷出府已經把奴婢打得現在還在屁股疼,奴婢可不敢了。”
若影卻不以為意:“怕什麼,這次咱們又不用偷偷出府,讓周叔準備馬車,光明正大地去二王府不就行了。”
“這能成嗎?”紫秋表示懷疑。
可事實上也是,當週福得知若影要去二王府時說什麼都不同意,畢竟若影現在還帶著傷,若是有個閃失他可擔當不起。而且現在莫逸風也不在府上,凡事害得等他回來再定奪。
不過若影這急性子可等不到莫逸風回來,對周福可謂是威逼利誘,最後在她的苦肉計下總算是說服了周福,而周福也不敢掉以輕心,在安排了馬車並交代只准送去二王府並且讓他們必須守在門口後便急心火燎地趕去通知莫逸風。
馬車內若影顯得極為激動,一想到能馬上去看看除了三王府以外的王府就喜不勝收。
“若影姑娘小心點,頭上還帶著傷呢,可不能這麼活蹦亂跳的了。”紫秋拉著她坐好,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對出府已經有了陰影。
“沒事兒,臨出門不是喝了藥嘛。”她笑呵呵地看著紫秋道。
其實現在說實話這頭還真的有點疼,雖然在宮裡已經用了最好的藥,玄帝還讓莫逸風將好藥都帶了回來,可是畢竟傷在頭部,還是昨夜新傷,說不痛是假的,她不過是因為太興奮而忘了疼痛而已。
莫逸謹回到王府時管家迎面而來,未等管家開口,他便道:“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回爺的話,都準備好了。”管家急忙回話。
“嗯。”莫逸謹點了點頭也沒打算入府,“去把那些東西都拿出來放上馬車,去一趟三王府。”
三王府?管家一怔,立刻走上前試探地看向他:“爺,有位自稱是來自三王府的姑娘在等著爺,說爺是她的二哥。”
莫逸謹眉峰一揚:“哦?三王府的姑娘?她在哪兒?”在宮外能叫他二哥的姑娘除了若影還有誰?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