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莫逸風因為她的失控再次愣忡,也蹙了眉心,眸中一道寒芒乍現:“影兒,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本王不會讓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
若影噗嗤一笑,帶著濃濃的諷刺:“你的女人?你的兩個女人在外面,如果只是睡在一張床上都能成為王爺的女人,我還真要懷疑王爺的腦子是不是也受重創了”
最後一個字尚未說出口,唇上一重,眼前已是一張放大的俊顏,他沉沉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唇齒更是發狠地啃著她的,她伸手推拒,他卻禁錮了她的身子和亂動的腦袋,直到她的舌尖發麻呼吸漸漸被抽離近乎窒息,他這才將她緩緩放開,可是眼神卻帶著如狼一般的狠戾。
“影兒,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若是再這樣,我可能等不到洞房花燭夜就把你辦了。”莫逸風的呼吸仍未穩,可話音卻低沉有力。
若影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有些理不清思緒,直到她想明白他之前即使與她同床共枕都沒有強行碰她身子的原因時,他已經在給她細細地上著藥,腳底明明已經裂了口子,可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痛。
“那你為什麼把我一起帶過來?只是因為我有武功不會連累你嗎?”她終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莫逸風看了看她,眼底帶著不悅,低頭之際輕啟薄唇道:“你覺得我身為當朝王爺會缺懂武功的人嗎?”
他巧妙地用反問的語氣回答了她的問題,而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於是又問道:“那你帶我此行又為了什麼?”
莫逸風再次一頓,神色不似方才的銳利,可同時染上了一層黯然:“這個山莊其實是我為已故的母妃所建的,這裡也是母妃的故居,曾經母妃是德妃的近身宮女,卻因為被父皇看上而飛上了枝頭成了嬪,後來有了我,便封了妃,稱號容妃,可是恩寵不到幾年光陰母親就被陷害至死了。”
若影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跟她說起容妃娘娘的事情,卻也沒有轉移話題,而是問道:“容妃娘娘是被誰陷害的?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莫逸風一邊給若影小心翼翼地上藥,一邊神色凝重地開口:“那個時候我還小,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有一次貪玩躲在了南天殿內,卻見到有人帶來了一個青樓老鴇,她說自己叫秋娘,而我母妃是她的姑娘。”
若影難以置信地噤聲望著他,堂堂君王妃子竟是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