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伸手將掛在她腿上的披風一角用手彈了彈,帶著一絲厭惡的情愫,看著莫逸風不悅地擰了眉心,她抬眸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再披上另一間披風了嗎?祝”
莫逸風眸光一閃,顯然是帶著茫然。
若影低低一笑,帶著濃濃的苦澀:“因為那件披風是你讓柳毓璃披過的。”見他驀地閃過錯愕之色,她又繼續說道,“那天從我披上那件披風的時候我就發現多了一股味道,是女人的香氣,而且味道還挺濃的。一開始我還不清楚是誰的,但是從見到柳毓璃的那天開始,我才知道原來是她。你居然讓她動了我的東西,那下次是不是要讓她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我不說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無理取鬧,因為在你心裡她什麼都是對的我什麼都是錯的,可是你居然”
“那天只是”
“那天只是一個巧合?正巧她冷了,而我把披風遺留在馬車上了?”她再次苦笑,“別再說這麼好聽的話了,究竟是為她準備的還是為我準備的,你心裡清楚,我心裡也很清楚不是嗎?”
“你不清楚。”莫逸風緊緊攢著披風瞪著她低斥一聲,心卻驟然亂作一團。
“哦?真的是為我留的?”她笑著搖頭移開視線,“一個能縱容別的女人進洞房的男人,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他在馬車上備一件披風是為了我嗎?”
莫逸風看著她失望近乎絕望的神色,伸手扣住她的肩將她轉過身子:“我沒有縱容她去做什麼,我從來都沒有,那天讓她坐上馬車的確是我心軟了,我承認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放下她,而讓她披上你的披風也並非是我有意要讓她用你的東西,若是你不喜歡以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見她雖然是面對著他可是視線卻定在別處,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極其認真地解釋道:“而那次洞房花燭之夜,的確是我的疏忽,我不應該聽了她說要親自給你送賀禮時便讓她進去了,若是沒有我的允許,以後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可是你不能夠懷疑我是故意而為之的。那夜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以為在她進去片刻後我就能逼走酒氣進去陪你,誰知道竟是越來越暈眩,等我將酒氣逼走在進房之後就發現你們竟然已經換了身份。”
“你不是應該將錯就錯的嗎?”她抬眸看著他,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話。
莫逸風眸色一沉:“你究竟把我想得有多不堪?”
若影聞言心口突地一跳,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