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是很好聽可會讓它後面跟的是銀兩呢!
朱海道:“你也甭再想了。田靖巖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至少在他心裡,三百兩的價格才正合適。你也看得出,他在省城裡絕對不是什麼藥鋪的活計,就算不是有權有勢的富貴人家,至少人面很廣。跟你說了吧,咱們家買磚買石頭都是他找人給聯絡的,比市價便宜了三層,不然就是到磚窯石場也拿不了那個價。你得知道,磚窯是沒什麼了不得的,可咱赫國石場都是官家開的,他能說得上話,還差給咱們賣出這三百兩銀子的羊錢麼?”
“啥?你咋不早跟我說呢?”這段分析讓小陽頓時就瞪大了雙眼。“我是不相信他是什麼藥鋪的活計,可也就覺得他是個有錢的富二代。聽你說來,好像的確挺有來頭的樣子啊!”
朱海的注意力顯然被吸引到了另一個方向:“媳婦兒,啥叫富二代?”
小陽囧了。有時候一些現代詞彙他會脫口而出。朱海同志非但沒讓自己收斂,反而相當有興趣知道都是些什麼意思。偶爾還會跟二寶和木木“顯擺”兩下,“得瑟”幾回。反正到時候就說這是小陽的家鄉話,誰也沒有在意過這些無關緊要的小時。不過因為在這古代的環境裡待久了,用得上現代詞彙的地方也少,久而久之小陽也不怎麼蹦新詞兒了。沒想到今天田同志又給貢獻了一個。“富二代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唄!”
朱海瞭然地點了點頭:“那當官的兒子就官二代唄?那要是孫子就是官三代?”
小陽忍不住笑了起來:“孺子可教!別扯了,我去找木木,商量一下剩下那半隻烤羊肉咋辦。”唉,早知道就烤半隻了。不過為了賣秘方也不可能那麼幹。不然把田同志也請來就好了,那廝雖然看著斯文,實際上在面對吃的時候,也挺“敗類”的。
來到二寶兄家門口,發現院門緊閉,伸手一推,居然還在裡面栓上了,這讓小陽一頭黑線。
這已經是他第一二次經歷這樣的事了,上一次是王二寶那傢伙親了木木,那這一次聯想到這三天內的羊鞭都被這傢伙給“劫”走了。小陽一頭黑線。想要砸門的心情都沒有了。想了想那會兒倆人回來的時間,自己還是先回家吧。再晚一點兒自己是不是得做點兒補腎益氣的流食過來啊
剛把剩餘的炭歸置起來,掃乾淨了烤爐裡的炭灰,就看到自家小羊羔一臉糾結的回來了。朱海同志很詫異:“咋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們倆沒在家?”
小陽嘴角抽搐:“裡面鎖的,你說在家不在家?”
朱海同志心領神會,想到二寶兄最近總是忍無可忍的模樣,控制不住笑了出來。“那你愁眉苦臉的幹啥?”
小陽晃悠到朱海身邊,嘆了口氣:“不知道啊。誒你說這大白天的,是不是也忒那個了?”關鍵是木木童鞋那臉皮啊,還有以前受過的“心理陰影”之類的。讓他略微有點兒糾結。不過小陽童鞋也是個正常的不在濃縮的大老爺們兒了,二寶兄的迫切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看著木木一天比一天依賴對方,其實小陽覺得沒什麼比這個再好了。問題是咋就覺得怪怪的呢?難道這就是嫁女兒的心情麼?想到這裡,小陽默默抬起頭,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拿衣襟擦掉手上的浮灰,大壯同志捧起小陽的臉蛋子:“傻媳婦兒呦!兩口子過日子,還挑啥時候啊?沒人瞧見就得了唄。不然咱倆也試試?”
小陽抬腳踹了過去:“奏凱!你個臭流氓!去!現在就把那半隻羊的羊肉給我卸下來!”
朱海同志最近覺得,逗自家媳婦兒炸毛還是挺有意思的。關鍵是一逗一個準兒,這可是他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幸福樂趣啊!“好嘞!媳婦兒吩咐,為夫的這就去辦!對了,剩下的骨頭扔了還是給大黑送去?”
小陽白了他一眼:“烤過的骨頭熬湯那可是別有滋味兒的,還扔了餵狗,真敗家!”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也想養一隻狗了。”
“成啊。幹明兒我去給你要一條回來。”有條狗其實也不錯啊,看家護院啥的,反正村兒裡一半人家都養了。
鑑於家裡現有的材料基本都是補身益氣的,小陽同志好好地思量了一下到底給木木做些神馬。至於二寶兄那必然是附帶的。
羊骨頭熬湯本身就滋補的東西,用羊骨頭湯來煮小米粥,絕對好吃又溫補。其實小陽想得也沒多複雜,一個和諧生活嘛,用不著大驚小怪,可是他就是擔心木木受傷。而且第一次之後還是喝兩天粥比較舒坦。誰讓王二寶這傢伙弄皺了兩根羊鞭呢。雖然他是沒吃過,但據大壯同志說,勁兒還是有些的。關鍵還忍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