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這是大功德,將來肯定有好報的。”
牛金成一笑:“借你吉言了。”
說起這位牛金成,真的是挺慘的。本來在縣城電子院裡那是頂尖的學生,又跟萬盛鏢局子裡的鏢頭馬敬學了一身好能耐。結果十九那年上省城會考,路上碰到強盜打劫一對主僕,結果他上前解救跟那五個賊人打了起來。結果人是給救了,他自己卻被打斷了右腿。後來雖然接上了骨頭,卻落了個行動不便,只能拄拐了。
本朝律例,這傷殘人士均不得入仕,所以那年會考沒去上,往後也沒有必要再去了。腿又不能恢復正常,那些武功架勢自然就白費了。打那之後,牛金成學院也不去了,武功自然也沒可能再練。一門心思就把自己關在了家裡,後來跟他爹牛大戶要求,在西山的山坳裡修了一個小院子,心悶了的時候就會去哪兒待著。整個人好像對什麼都興趣不大的樣子。關鍵是這婚姻一事。無論家裡給說多少個人,他都是三個字“不同意”,逼急了就拄著柺杖回了山坳。久了牛大戶和他媳婦兒也就作罷了。只是王香花到現在還沒死心,卻也無可奈何。
這些事小陽自然也從王香花和朱海及王二寶的嘴裡聽了一些,他見牛金成的次數有限,但覺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冷淡了一點兒,說話倒是挺靠譜的。說到靠譜這件事,他就把牛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想了遍。就連小牛樂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