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這樣擠它們不難受嗎?”
看著擋在身前的趙姨娘,再看看她的一對波濤“胸”湧終於將憋在心中一上午問題問出了口。
“其實要我說,大不大沒什麼要緊,重要的是有兩個。”
我看到她身邊丫鬟嘴角抽搐著憋笑,趙姨娘也注意到了,一巴掌扇了過去。
“如此粗俗不堪的話也說的出口,果真是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
任誰被這樣辱罵心情都不會
好,我的臉霎時冷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卸了她一隻胳膊。
“你好像忘了我並不是若不經風的小丫頭,你們彈琴賞花的時候說不定我正在山中獵虎。信不信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求死不能。”
手腕一轉又卸了她另一隻肩胛骨,像丟垃圾一般將她扔到地上。
趙姨娘臉色煞白冷汗涔涔,疼得倒在地上打滾求饒,我在一旁冷眼瞧著心氣兒總算順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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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代世明才回到府中,時隔多年的父女相見,既沒有話本里所描寫的無語凝咽也沒有現實中的溫情徐徐。
也對,已經有了一個做太子妃的女兒,代婉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出不受重視也是正常的。
同理,我對眼前這個中老年的興趣還不如趙姨娘,說起趙姨娘,她竟然沒有出來告狀,連晚上的“團圓”飯也抱病缺席,這更加助長了本宮主以暴制暴的信念。
視線不由得轉向坐在代世明身邊的未來太子妃,下午若不是她出現,趙姨娘恐怕不會如此聽話,她竟然會站在我這邊,著實令本宮主匪夷所思。
入睡前蘭姨端著幾碟小點心來到我的房間,說是見我晚飯吃的不多,特意下廚做了幾樣我小時候愛吃的零食,關切的問我是不是不適應,我乖巧的搖搖頭,阿逸曾說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委屈自己的人,沒心沒肺的程度連有時連他都會羨慕。
將蘭姨哄走,我反身熄了燈,端著兩盤可口的小點心盤腿坐在床上,摸著黑悠悠的吃起來。
當那道月白色的修長身影佇立窗前的時候,我正巧將最後一口嚥下肚,順帶著打了個飽嗝。
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他眉心的皺褶依舊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本宮主還沒嫌他高調風騷,他倒先嫌棄起本宮主來了。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狡黠的勾了勾嘴角。
驚呼聲還未出口便被一隻微涼的大手堵在嗓子裡,簡短的嗚咽溢位唇邊,很快消散在夜色中了無痕跡。
在我的怒目而視下蘇逸收回手,臉色微慍:
“你想做什麼?”
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頓時愁眉苦臉:
“你究竟碰了什麼,怎麼這麼苦?”
他揹著手站在原地,就那麼不冷不熱的看著我,默不作聲。
小心眼兒。
人家不過想試試,若是剛剛那個時刻我扯著嗓子大喊一聲“有采花賊”,他會作
何反應,如此有趣的情景竟沒有機會發生,實屬一大憾事。
撐著身子半臥在床上,一隻手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衣服上的穗子,慵懶又幽怨的看他一眼。
“這句話應
該我問你吧,深更半夜的你不軟香在懷,做何學這些登徒浪子的行徑?”我聽到他嘆氣的聲音,又是那種無奈中帶著縱容的神情:“你何時能做出令我安心的事?”
我眨眨眼睛,真心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我又怎麼了?”“資料裡應該有寫,代婉她身有舊疾。”
“所以?”
“不宜動武。”
我低頭不語,今天下午的事兒是做得莽撞了點兒,其實這事兒吧,本宮主也挺委屈的。
素日裡無拘無束慣了,突然搖身一變成為官宦人家的小姐,散養一下子變成圈養,總會有個適應期。
耷拉著肩膀,聲音有氣無力:
“我還要在這個破地方待多久?”
“快了,等到太子大婚之後,我會派人以你師傅的名義接你出去,所以接下來的幾日,安生一些。”
“姑且信你。”
睡意襲來,我打了個呵欠倒在床上,一隻手拍拍身邊的位置。
令人安心的味道襲來,我滾進他懷裡,囈語喃喃:“都是你慣的,我好像越來越需要一個懷抱。
如果有一天我嫁人了,一定是因為你不肯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