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否異?。”
南流蘇嘴角的弧度無限淒涼:“現如今我們姐妹只有公孫大哥一人得以依靠,公孫大哥就莫要再喚我南小姐了。”
“好,流蘇。”
我懶懶抬了下眼皮,想我這一路,中過埋伏救過人才由“代姑娘”升級為“婉兒”,卻抵不過人家的一滴眼淚。
南流蘇聽了這低沉的一聲輕喚,蒼白的臉上浮現溫柔似水的點點笑意,復又想起四方鏢局無辜喪生的百條性命,心中大慟。
“是傀魅。”
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額,什麼是傀魅?”我不恥下問。
“是西域的一種邪術,在人意識清醒之時將其內臟挖出,軀體用來養蠱蟲,透過馭蠱控制這些身體的一舉一動。”
我覺著有一縷寒氣沿著脊椎慢慢爬上頭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後來放火和追殺我們的那批是人,而且訓練有素,身手不似一般江湖殺手。”
南流蘇話中似另有乾坤,她從袖中掏出半個巴掌大的牌子放在桌子上。我看著,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不可能。”
全部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尷尬的咳了一聲。
“我的意思是,兇手連傀魅都用了出來,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便留下把柄。更何況,寧侯蘇家向來清廉淡泊,又怎麼會跟武林中的事情扯上關係,很明顯,這是栽贓。”
無一人答話,視線齊齊集中於桌子上泛著寒光的令牌,雖然被毀了一半,依舊能認出是一個蘇“字”。無論是樣式還是花紋都是我極其熟悉的,曾經不止一次拿在手中把玩。
“婉姑娘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調查,必定替四方鏢局討回公道。”
我看著一身浩然正氣的公孫儀,心想當初馬家寨一事時他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
半夜再一次被隔壁小辣椒的哭聲吵醒,這孩子又做噩夢了。悲慼的啜泣聲和著南流蘇柔聲的安撫傳來,擾亂了原本平靜的心湖。
披上外衫,獨自一人來到客棧後院兒,月夜中唯一的景緻便是映入井水中的圓月。
不得不說,蘇家令牌一事繼投毒與四方鏢局滿門被滅之後又一次給了我不小的震撼,無論從理智還是從私情來說,我都從來沒有懷疑過蘇家,只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