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只不過它的力量太過強大,懾天洞也不是我們能隨意進出的,合五人之力最終也只能勉強將它堪堪送進去而已。”
我不禁眉頭一挑,好吧,關注的重點不同。
信步朝殤離邁去,卻被公孫儀攔住去路。我看著他緊皺的眉頭,不明所以。
“身體不舒服就別逞強。”
敢情他還惦記著我之前說的那些話。
拍拍他擋在身前的臂膀,帶著些安撫的味道,張了張嘴巴,無聲吐出兩個字:放心。
我能感覺到殤哀切的呼喚,縱橫三界這麼多年,它何曾受過這般委屈。算起來,在這裡它算是我唯一的老鄉,雖然每次見面都鬧得不歡而散,傷痕累累,但那也只是我們之間的恩怨。
如今看到它受這份兒罪,卻是與我的初衷背道而馳了。
之所以幫公孫儀他們,是想找個暫時安置殤離的地方,省的它去打擾一些不該打擾的人,沒了它的羈絆,我也可以全力尋找我要的東西。如今這副情形,卻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殤離的一舉一動都昭示著它此刻的痛苦。我看著洞口閃爍著的藍光,眼底一片冰冷。
這裡面,怕是還有不為人所知的東西,又或者是有人故意隱瞞。
☆、31。2
向前邁了幾步,駐足在藍色熒光前。
察覺到我的到來,殤離暮然安靜下來,懸浮在半空中定定看著我,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我淡笑這看著它,並不做他想。
我在等它低頭求我,本宮主雖然有時候心底挺善良,卻自認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瑕疵必報、仗勢欺人的事情從未少幹,也不差一處落井下石。我之所以落到這步田地,在小小的霾山之巔蝸居許多時候,它也少不了責任,當年它是如何幫著它的主人置我於萬劫不復之地,我至今記憶猶新。
我是怎樣的想法想必殤離是心知肚明,只見它撐著身子在半空中晃了兩晃,嘗試著向我靠過來,不出所料的再一次遇到阻礙。
它本就不是脾氣好的傢伙,破天荒的一次服軟也遇到了打擊,當即暴虐起來,牟足了勁兒往外衝,撞得那道藍色屏障咣咣作響,連守在陣裡的風扶遠與顧麟都招了來。
在殤離橫衝直撞之初公孫儀便上前想將那個還未察覺到危險的女人拽出來,奈何兩股力量摩擦產生的餘波太大,他被排斥在衝擊波之外根本無法上前。
看著那道被波及的衣炔翩飛卻仍不知躲閃的身影,一向穩重自持的公孫掌門第一次有罵孃的衝動。
畢竟多走了三十多年的路,還是顧麟沉得住氣,打算再次合四人之力試試能不能衝破阻礙將人拉出來。
正準備出手之時,卻見被圍困的那人有了動作。
只見她不緊不慢的向前行了幾步,動作流暢自然便像在自家後院散步一般,她背對著他們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也能想像此刻的她臉上帶著何等閒適泰然的表情。
我安靜的欣賞困獸之鬥中的殤離,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自然也沒有察覺到身後眾人的所作所為。眼見著那塊破鐵靈力衰竭,隨時都有被反噬的危險,這才不慌不忙的出手。
纖細的手指緩緩穿過幽藍色畫面障,輕而易舉便將尤在掙扎的殤離握在掌中。
公孫儀等人不動聲色的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數看在眼裡,面上神情清一色的複雜難辨。
我帶著殤離反身走到他們面前,面色一如平常,並沒有覺得自己剛才的作為有多麼匪夷所思。
將安靜下來的殤離劍遞給公孫儀。
“它既然不願,就莫要勉強,下一次我可就不一定能幫上忙了。”
我看了看在場幾人的神色,暗自搖頭,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或許等他們吃了虧便能理解我的意思。
公孫儀卻並沒有接去,任憑我維持舉起的動作,直至手痠。
他在生氣,不過我卻不知他在氣什麼?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了阿逸,提起蘇逸,真是有夠久未曾聯絡,就連寇紅、玉遙他們都沒有給我寫過一封信,真是,一群彆扭的傢伙。
跑神的空檔,青陽與風扶遠行到氣氛僵硬的二人身邊,想要將殤離接過去,熟料手還未伸過去便被突然發作的殤離齊齊掀翻數仗之遠。
“殤離。”
帶著責備明顯冷下來的聲調,殤離卻聽話的安靜下來。
我看著手裡乖巧的不可思議的殤離再看看面色不渝的公孫儀,心中不知作何感想。本以為經此一事,可以將二者之間的聯絡拉遠一些,畢竟再是認定終究是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