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指向何處?”
“就這裡吧。”
幾年之後,待滅腳上的藏寶圖顯現完全,不止這裡。恐怕整個西域王庭都要鬧得人仰馬翻。
“蔻紅已經將國庫半空,現在裡面的那些不過是一堆泥土。我們究竟什麼時候離開?再晚一些,說不定我還要再披一次嫁衣?”
“???就今晚。”
索格定然沒有料到當晚我便會有所行動,身上的衣服還可以看出匆忙的痕跡。看到重重包圍中輸死拼殺的人,臉色越來越陰暗。
“本王子以貴賓之禮相待。既然二位不領情,那就怨不得我了。”指著被我護在身後的人,“砍下他一隻胳膊,本王子重重有賞。”
得了命令,王庭侍衛蜂擁而上。
不能傷人性命,有這個限制在。未免有些束手手腳,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
眼疾手快的將人拽到自己身邊,索格不由得厲聲教訓:“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滅”指著包圍圈中的人:“代婉???”
“你可記得曾經答應過我什麼。你說只要我肯放她和左冷走離開,你便會乖乖聽我的話,她的事情也不會再插手。此次幫她瞞天過海已是失信於我,難道這次,你還要為一個女人與王兄為敵?”
滅眼中閃過掙扎。終究挫敗得垂下頭。
索格將他一系列情緒變化受盡眼底,點了點頭:“來人。將王子護送回去。”
百忙之中收到蘇逸的眼色,眨眼間手上便多了一個人,一手箍住他的脖頸一邊拉著滅向後退,迫於威脅,王庭侍衛停止攻擊,舉著刀劍在周圍虎視眈眈。
對上那雙狠戾的藍色雙瞳,笑的挑釁:“索格王子,我也想知道,你能為這個弟弟做出多大的讓步。”
“放開滅,我放你們離開。”
“在你這句話上已經吃過一次虧,你以為我會傻到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準備兩匹快馬等到了安全地帶,我自會放他回去。”
沒有絲毫懷疑,索格立刻命人去準備,銳利的目光從未從我們身上離開。
他在等待時機,這個時候往往是最容易疏忽的時刻。
誰都不敢放鬆,卻忽視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人。
身子被猛地撞了一下,便當此時周圍伺機而動計程車兵一擁而上,我被逼到角落,幾乎無法確定蘇逸的位置。
突然聽得一聲慘叫,一股濃烈的不詳湧上心頭,顧不得顧忌許多,瞬間衝破阻礙來到另一個包圍圈中,眼前的一幕讓我不禁遍體生寒,滅倒在血泊中,身子蜷縮成一團,慘白的臉上滿是冷汗,口中發出了令人膽顫的嘶吼。
鮮血從他的指縫源源不斷的溢位,就在眼前,一直斷手死氣沉沉的躺在地上。
眼前閃過漆黑,腦子裡一片空白。
從驚嚇中回過神,深吸一口氣,邁開顫抖的雙腿。
尚未靠近,便被人拽了過去。
眼前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稜角分明,睿智深沉,頓時陷入無盡的迷惘。
握著她的雙肩使勁晃了一下:“是我,我是蘇逸。還不快走。”
“蘇逸,那他???”
朝滅的方向望卻,卻對上一雙血紅的雙眸。
幫滅及時止住血,索格整個人就像一隻發狂的豹子。
“殺,給我殺了他們,他們不死,你們就得死。”
“你幹什麼?”
“我得去幫他,否則滅就毀了。”
“胡鬧,快跟我走。”
*
出手的是一位西域侍衛,此刻已經驚懼交加嚇得昏死過去,便是死也想不出原因,他的刀明明是對著敵軍將軍砍去,卻是小王子自己突然衝出來幫他擋了這一刀。
滅悽慘的模樣在眼前揮之不去,與混沌空間中的一幕重合,負罪感幾乎將我整個人淹沒,可是蘇逸的情況突然變得不太好,只得先讓天鶴過去看看。
或許是靈魂交換的後遺症,一抵達安全區域他同上次一般昏睡過去,而且呼吸脈搏懼無,好在已經經歷過一次到沒有之前那般彷徨,確定他身體各種功能完好,便主動去向“父親”請罪,我有預感,這次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責罰。
腳步聲漸行漸遠,床上的蘇逸睜開眼睛,坐起身,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嘴角輕輕上揚。
應該算不得使詐,若非如此,她肯定要去趟這一趟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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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作者要考研,之前以為可以二者兼顧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