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這家的油茶我吃了十幾年,絕對是整個風城最正宗。”
代婉嚐了一口,香而不膩,的確可口。遂不再言語,享受著她自來到風城之後的第一頓早飯。
勉強吃了半碗便再也咽不下去,吃食雖好,只是用飯之人並無心情。
“你就不擔心楚楚?”
他抬起頭,對她笑了笑,眼底淡漠:“你開心就好。”
本是一句極熨帖的話語,此刻聽在耳裡,卻讓人心生寒意。
嘴角勾出幾抹譏諷:“她那張臉,你該是花了大價錢的,怎能說扔就扔。”
她眼中寒意懾人,風扶遠苦笑不已,從沒想過能瞞得過她,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若是我說,楚楚只是別人精心送我的禮物,我事前毫不知情,你可相信?”
“”
“其實,我從未覺得你們相像,見到她的第一眼我便認出,她只是別的女人。”
她想過無數種解釋,卻獨獨沒料到會得到如此答案。代婉一時緩不過神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的怒氣、她的失望該找誰去算賬。他的一句不知,將最有可能通往自由與原點的那條路,徹底封死。
挫敗的回到住處,將身子拋到床上,頭疼欲裂。
“屬下已查明,風城碼頭近日已運抵大批兵器裝備,暫時存放在風家堡倉庫之中。”
蘇逸站起身,側臉在昏黃燭光的對映下,明暗不定:
“今夜你我,去風家堡一探究竟。”
毫無睡意,本想到院中乘著月色散散步,剛一開門,嘴巴便被人捂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房內撤。
代婉並沒有掙扎,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已經昭示了來人的身份。
房內並沒有點蠟,是以蘇逸並沒有看清她的面容,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未待他思考,門外傳來錯落有致的腳步聲,顯然不是一個人。
敲門聲響起:“姑娘,你睡了嗎?”
他的手微微挪開,未待她吸一口氣,嘴巴里便被塞進一顆苦苦的東西,耳邊是他冷淡的警告聲:“要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做。”
放開對她的牽制,轉身點亮桌上的蠟燭,隨著昏黃的顏色蔓延整個房間,代婉沒有轉身看他,而是按照他的交待,去開了門。
裝作一副初醒的模樣,看著門外荷槍實盾計程車兵們。
“出什麼事了?”
“姑娘,我等護院不利,有刺客闖了進來,為了保證姑娘安全,還請姑娘配合,讓我等進去看一看。”
一聽有刺客,殘留的睡意立即驚警醒,表情到位便連代婉自己都不由得欽佩萬分。
對於要搜房的要求,卻是無論如何也答應不得。
搖搖頭,面色不愉:“楚楚雖說是青樓女子,閨房卻也不是人人進的。試問諸位,對待風家堡的諸位小姐是否也有此要求。”
侍衛面露難色,風家堡的諸位小姐是正經主子,他們自然不敢。
他們的表情說明一切,楚楚姑娘倍感委屈,眼眶一紅,站在夜風中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認69 認出
搖搖頭,面色不愉:“楚楚雖說是青樓女子,閨房卻也不是人人進的。試問諸位,對待風家堡的諸位小姐是否也有此要求。”
侍衛面露難色,風家堡的諸位小姐是正經主子,他們自然不敢。
他們的表情說明一切,楚楚姑娘倍感委屈,眼眶一紅,站在夜風中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轉過身:“不勞煩諸位,楚楚這就收拾行裝回我的蝶戀花,省的在這裡礙著你們的眼。”
侍衛們面面相覷,不明白她緣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正當此時,聽到訊息的風扶遠匆匆趕來,看到眼前“咄咄逼人”的景象,面沉如水:“誰准許你們進來的?”
見到來人,紛紛行禮,為首一人上前說明緣由。
聽了解釋,風扶遠面色緩和幾分,望向門內低頭啜泣的一人,眼底閃過一抹輕笑,怎會看不出她在演戲。她今日心情不好,只要能開懷一些,他的侍衛便是受點兒委屈又有何妨。
“楚楚,你沒事吧?”
“楚楚”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多了幾分委屈,卻還是倔強的搖了搖頭,轉過身:“算了,夜深了我要休息了,你們都走吧。”
風扶遠大手一揮:“你們都退下,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擅自踏進這裡一步,違者逐出風家堡。”
終於只剩下二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