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你未必能輕易逃脫,如今這番,算不算是恩將仇報。你可知若是被發現了,我會是怎樣下場。更何況,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為何要將一個小女子牽扯進來。”
她這番話說得義憤填膺,冠冕堂皇,處處暗暗指他既不君子也不男人。
熟料那廝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是怎麼說的來著,他說:“我吃軟飯吃慣了。”
目送她怒氣衝衝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嘴角勾起賞心悅目的弧度,堅挺的脊背不緊不慢的向後倚去,整個人看起來輕鬆而閒適,仿若了卻一樁心事。
他的妖妖,總是能給他帶來驚喜,不是嗎?
代婉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如此賣力演出,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而錯,恰恰就出在她的盡心盡力中,昨夜,當她的手指輕搭在他肩頭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襲遍全身,這種感覺他只在面對一人事才會出現。
沒有立即戳穿她,只是想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把戲。只是一想到她處心積慮只為離開自己,心中越發不是滋味,這才有了這一出,其實喂到她口中的哪裡是毒藥。
成林走來,步履匆匆:“公子,代小姐哭鬧著到處尋你。”
眉心不覺緊皺,後又舒展開來:“玉遙可在風城。”
“是,就住在蓬萊客棧。”
“很好,把她送過去。告訴他,代婉既已痴傻,留在我身邊只是徒增累贅,不如讓他帶回去,山中奇人異士頗多,說不定還有治癒的可能。”
成林猛的抬起頭,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皇上”
無心解釋,蘇逸擺了擺手:“去做吧。”
“是。”
…
代婉在他手下吃了虧,一路上將某人裡裡外外詛咒了個遍,心中猶不覺解氣,便是碰到親自在門前迎接的風扶遠都沒什麼好臉色看。
“誰惹你了?臉臭成這樣。”
“沒什麼,被狗咬了。”
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一番,安下心來,不忘調侃幾句。
“那隻狗沒事吧?”
沒心情跟他玩鬧,趕蒼蠅似的擺擺手:“我要去睡一覺壓壓驚,別來煩我。”
好不容易將風扶遠打發走,一進門就對上另一張臭臉。
有氣無力:“你又怎麼了?”
玉遙抿著唇,不發一言,瞪著她的眼睛裡怒火叢生。
見他這幅模樣,代婉不欲再問,直接往床上倒去,眼睛剛一閉上就被人拽著胳膊強硬的拉了起來。
煩躁的揉了揉頭髮:“你”
“蘇逸把那個叫楚楚的,扔給了我。”
倦意全消,對上玉遙那雙恨不得將某人撕碎的眼睛,代婉心頭一顫。
“你說他是不是已經,認出來了?”
惹來玉遙滿含嫌棄的一瞥:“笨成這樣,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在他面前露了馬腳。”
“他怎麼說?”
玉遙恨恨將成林的話原樣轉達,代婉聽後扶著胸口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他只是覺得累贅,並沒有指明她是冒牌貨。”
“你就自欺欺人吧。”
☆、囚70 囚禁
風家堡的倉庫有兩處,一在明一在暗,隱藏在暗處的倉庫修建在後山中。代婉打探許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摸清準確位置。卻見偌大的山洞中所儲藏的各種兵器數量,遠比她那日在船上所見,多得多。
這是,要謀反的節奏。
正待離開,身後石門轟然大開,眨眼間便伸出重重包圍之中。
人群中走出一男一女,前者面色複雜難辨:“他如此待你,你卻仍肯為他赴湯蹈火,婉兒,值得嗎?”
代婉回看著他,鎮定自若:“那你呢,家世顯赫、天資卓越,卻為了追名逐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簡清璋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她的後一句話,引起二人高度警覺,代婉已經看到,那位黑紗蒙面的女子眼中蘊藏的濃濃殺意。
風扶遠臉色有些難看,看著他,眼中情緒變幻不定:“原來你早就知道?”
“我沒這麼聰明,而是你對我太過放心。那條船,只要有心,何愁查不到出處。”
未待風扶遠開口,身旁女子便搶先訓斥道:“我早就警告過你,要小心這個女人,你非但不聽,反而不管不顧將她帶上船,險些壞了大事。”說著,那女子視線轉到她身上,帶著些許看不懂的意味不明,“好在為時未晚,現在便將她瞭解與此,省的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