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傻了。”張君實不為所動,“到底是誰做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聶不凡嘀咕著。
李翊也開口道:“是不是要我們大刑伺候你才會說?那個男人值得你這麼維護?”
聶不凡偏過頭,他實在說不出口,太丟人了!要不是他弄錯物件,根本不會發生有種事。想到前兩次做的時候,口裡叫的都是李四的名字,就感覺特傻。
“聶不凡!”張君實捏著他的耳朵,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到底還要禍害多少人?我們兩個還不夠你折騰的?”
“你們說什麼呢?”聶不凡斜了他們一眼,“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去禍害別人?你們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現在竟然還說我禍害你們?我冤不冤啊!”
“”兩人無語。
“走開走開,讓我去回房間去死一死。”說著,撥開兩人就要閃身入內。
張李兩人眼疾手快地把他拖回來。
“差點又被你混過去了。”張君實沒好氣地說著。
“別轉移話題,說,那個男人是誰?”李翊質問。
聶不凡東扯西扯,始終沒法擺脫這兩人。
最後終於火了,大吼道:“什麼男人不男人?老子沒有男人就不行嗎?老子昨晚其實是在自、攻、自、受!”
這一聲吼真是聲震四里,驚天動地,整個雞窩村都是“自攻自受”的迴音。
另一邊的司辰宇、沈慕然、李淮、天女等人全部都一臉驚悚地探身看過來。
張李兩人木然。
聶不凡用鼻空哼了他們一下,然後擠開兩人,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碰的一聲踢上房門。
張李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語。
當天晚上,雷聲轟鳴,大雨傾盆,簡陋的村舍四處漏風,其他人都沒睡好。聶不凡卻是很好眠,因為他知道若是下雨的話,王詩禪肯定不會來夜襲。
第二天,聶不凡神清氣爽地起床迎接朝陽。
經過一夜暴雨,地面一片泥濘,隨便走幾步都能弄得一身髒。司辰宇站在視窗看到聶不凡在泥地裡踩得歡,便喊道:“給我煮完薑湯,我有點著涼。”
“中氣這麼足,哪裡像著涼的樣子?”聶不凡不予理會,徑自朝雞舍走去。
“聶不凡。”司辰宇又道,“你這是要去哪?又準備找個隱秘的地方自攻自受?”
聶不凡嘴角抽抽,衝他笑道:“我知道你是羨慕嫉妒恨,想學這個絕技就直說,拐彎抹角的幹什麼?”
司辰宇敗退。
論臉皮,十個他也不是對手。
“聶村長。”這時,天女十九的聲音傳來,“我昨天晾在外面的衣服都不知道吹哪裡去了,麻煩你幫我找找。”
“你不是有丫頭嗎?”
“外面實在太泥濘了,你總不好意思讓女子在泥地裡折騰吧?”
聶不凡想想也是,他自認還是有些紳士風度的,便答應道:“行,待會我四處找找。”
“謝謝了。”
聶不凡都走老遠了,十九突然又補充了一句:“聶村長,深夜寂寞可以找其他人聊聊天,別傷了身子。”
“”
“哈哈哈哈哈”李淮在另一邊笑得捶胸頓足,手指著聶不凡像抽筋一樣。
聶不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壞壞,我今晚就去找你。”
“咳咳。”李淮一口氣沒搗鼓上來,嗆得雙臉通紅。
一路上接受了眾多古怪的注目禮,聶不凡依然神色從容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昨夜的雷雨讓不少雞都受到了驚嚇,大多精神萎靡。
聶不凡思忖著,回頭給它們放點輕音樂調和一下,音樂來源自然是自詡文采風流的沈慕然或者司辰宇。
不知不覺走到山腳,聶不凡赫然看到前方山體滑坡,原本上山的路都被截斷了一半。更重要的是,與這座山相連的那個水潭也被泥土弄地渾濁不堪。若是再來一場雨,水潭很有可能直接被堵住,那寶庫恐怕也無法進入了。
想到這裡,聶不凡立刻去找天女,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她。
十九急道:“那怎麼辦?鑰匙還沒找全啊?”
“是啊,怎麼辦呢?”聶不凡摸著下巴,一副思索狀。
十九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焦躁不已。
“聶村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十九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聶不凡。
“不好辦啊。”聶不凡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