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走,過來跟你說一聲。
白母說自己知道了,趕緊走,說完還推青樹,青樹不樂意了,轉回頭看著她媽的臉。
“媽,我真是你親生的?”
白母照著青樹的頭給了一下,青樹接著說行,周於才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兒子,我這就走,說完穿上大衣圍上圍脖。
“周於那意思讓我給你錢,我合計家裡該買的都買了,媽我就不用給了吧?”
到底是自己家好下手,青樹想著能省一點就一點吧,自己媽不比婆婆,給婆家必須買,今年給自己媽的就省了吧。
白母沒好氣的說著:“趕緊走,看見你就眼煩,什麼都不用買,家裡什麼都有。”
白青樹笑嘻嘻的抱著她媽脖子撒了一下嬌就走了,白母看著女兒出了樓棟帶上門,進了廚房和保姆倆和麵準備包餃子,這時候先弄,弄出來中午左右包,然後拿出去凍著,晚上一煮就行了。
保姆站在陽臺上看著白青樹走遠,不解的問著白母:“這青樹怎麼不在自己家過年啊?”
白母跟保姆說著:“周於他家啊,就生了倆,一個是丫頭,你說丫頭過年肯定不能回去的,兒子再不回去,那叫什麼事兒啊!青樹哪天不是在我身邊啊,就一個年三十,跟人家搶什麼。”
“大姐,你真是會做人,不過這親家的孩子夠少的了。”
是啊,這年頭生孩子四個那都算是少,何況周於家才倆。
這些裡面的事兒白母就不說了,第一她不知道,剩下的也都是聽青樹說的,她也不能給人家往外傳。
家家戶戶過年都是這樣,忙的要死,他們家雖然人不多,可是該有的都得有,保姆裡一趟外一趟的,瓜子糖果都準備好放在一個塑膠盤裡放在桌子上。
青樹回到宿舍裡,周於沒在,估計去市場了。
青樹想著到底是生兒子啊,掛心自己媽,她以後一定要生兒子,生女兒都是給別人生的。
青樹等了半天,看看自己的手錶,這都幾點了,他還打算走了不?
都八點半多了,這一折騰就折騰出去一個多小時,周於買好了要的,一個袋子一個袋子的拎了回來,進了門,一腦門都是汗。
“今天的人這個多啊。”
青樹說趕緊走吧,想起來一件事兒。
“我今兒肯定不跟你騎車子回去,我要坐車。”
青樹想著十路的人肯定多,自己擠不上去,又討厭人多,只能坐懷市。
周於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他不坐。
“我把你送到火車站,你坐懷市回去,我騎車,然後到北選你等我。”
青樹想這樣也行。
周於騎著車送著青樹到火車站,青樹去買票,結果沒有買到,周於還等著呢,青樹有些不耐煩的回頭:“你還在這兒幹嘛啊,我肯定比你快,趕緊走。”
周於是不放心,今天人多啊,到處都是人。
“趕緊走吧,我丟不了。”
白青樹笑了一聲,一個大活人還能丟了,真是的。
周於說那你小心點,說著就要出去,青樹去追,說你東西給我點,周於說你拎一個就行。
周於出了火車站騎著自己的車子從站前就往家裡騎,青樹買了票,二毛一張,這時候都是回家的,青樹想著外地人還挺多的,自己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坐的叫火車,自己坐的叫懷市(也是小型火車,但是主要的功能就像是現在的路線車,那時候我記得站前是往黃嶺子通車的,正好其中有一站是到北選,下了車再走一千五百米左右吧,就是汙水庫,然後轉彎進去徑直走前面就是部隊。
青樹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檢票,手裡拿著那帶著紅色的票進去,門口站著兩個檢票的,青樹進去,然後站在站臺上等著車來。
這車也不知道是耽誤時間了還是怎麼了,晚點了。
青樹等著的是這個著急,正著急呢,那邊聽見好像是有人喊她。
“嫂子?”
夏賀是覺得像白青樹,可是又不像,後面看也看不準,自己跑過去試探的叫了一聲。
青樹回頭一看,不是夏賀是誰啊?
夏賀抱著青樹烏拉烏拉的講著話,青樹有點受不住她的熱情,說著這個時間你怎麼出來了?
夏賀指著後面說著:“我們去你家過年,歡迎不?”
周齊芳和丈夫從後面走上來,青樹叫了一聲,大姑,姑父。
夏賀上面的都結婚了,和周齊芳鬧的不是很愉快,本來過年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