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家的,都他媽的一個個的什麼東西。。。。。。”
周於追上白青樹,青樹原來不知道,現在明白了,合著她這婆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兒啊,跟別人都講了是吧?
也對,花了那麼多的錢,她要是不講那才怪呢。
一瞬間就什麼好印象都飛了。
這事兒要嚴格說起來還真不怪老太太,老太太知道這事兒如果說出去以後就得成青樹的心病,她看青樹那看的是明明白白的,白青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清楚的很,這丫頭心裡那驕傲著呢,周燕一直對青樹結婚的那個被面耿耿於懷的,她知道那是大姑爺去外面買回來的,當時她看見過,可是結婚她媽沒有給她,沒給就算了,她以為老太太是要自己留著,周於要結婚的時候做被子,她可是在的,結果她媽沒用那個做啊,這樣周燕心裡就更加的肯定了是老太太要自己留著用的,結果呢,她媽騙她。
周燕就搞不明白了,一個外來人自己還比不過了?
她家有多少錢,其實她大概也知道,就問她媽花了多少,老太太不肯說,周燕和老太太說話的時候老太太讓她去箱子裡拿點什麼,結果周燕一開啟她媽裝錢的那個紅盒子,裡面的錢都沒了,錢呢?
老太太說你出嫁了,錢去哪裡也不用你管,周燕就鬧,就這麼回事兒,老太太才說,意思是說借給白青樹的,以後人家還。
周燕心裡還憋氣呢,結果有人來串門,在外面就聽見了,這些個女人每天閒來無事能幹嘛啊,傳唄,就傳成這樣了。
青樹進了院子裡,老太太看著他們,還納悶呢,不是說讓晚上回來嗎?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青樹回來了?”
老太太知道白青樹不願意說話,那她就多說兩句,也累不死人是吧。
白青樹那臉繃的跟什麼似的,看著老太太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勉強擠著笑容。
“嗯,媽我累了。”
說完就回了自己屋子裡。
周於在後面跟著,問老太太,那一千塊錢的事兒跟誰說了,老太太一拍腿馬上就想起來了,說那天你姐鬧,我就跟她說了,結果你後院三大娘過來竄門,就給聽見了。
老太太看著屋子裡。
“青樹生氣了?”
周於說沒有,就是陳穎說話不好聽。
老太太一個人也憋屈,這就是攀高枝的下場啊,你說白青樹她爸要好使,她被媳婦這麼給摔臉子,這都不算是什麼,畢竟捱上了,可是現在呢?
她得到什麼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你看看青樹的那張臉?
她是合著拿錢,合著還惹人家煩啊。
老太太在家裡沒坐就去溝裡了,跟老爺子放牛的時候就說。
老爺子也嘆氣,這才幾天啊,就有矛盾了。
“行了,犯不上生氣。”
老太太眼圈都紅了,老爺子說行了,娶都娶了還能怎麼樣。
白青樹心裡不痛快,可是她不說,什麼都不說,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個場面就詭異了,全部靜悄悄的一個說話的都沒有。
她吃完了,要洗碗,老太太說不用,老太太這是心裡憋著邪火,她特別就想指著白青樹的鼻子罵,她怎麼就對不起她了要她給自己這個臉色看?
可是看著兒子,她愣是把火給憋回去了,她不為別人,就為她兒子,跪下都行,只要他開心。
“青樹啊,別往心裡去,去吧,看書去,媽洗碗就行了。”
青樹知道自己過分了,可是那個話幹嘛對別人講啊?
聊天的時候就不能不聊有關於自己的事兒嗎?
青樹是氣這個,可是看著老太太對著她又是笑,又是賠不是的,她心裡也覺得不好過。
“媽,沒事兒,我幫你吧。”
婆媳兩個人在外面洗碗,老爺子抽菸半天說了一句。
“她就是那天上的神仙說不得,你媽就是土裡的命,任人踩,行,你們過的好就行。”
老爺子這話這麼一說,周於是個做兒子的,他聽見了心裡多難過?
“爸,青樹不是那意思。。。。。。”
“回你自己屋裡去吧。”
老爺子不想說了,揮揮手。
周於起身回了屋子裡,他在地上來回的走著,青樹進來的時候就看著他那樣,周於讓她坐下,這話不說開以後心裡都有結。
“青樹,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可是我媽是什麼人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