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像個小貓,她本就應該是這樣的,只是這麼多年的生活讓她掩蓋了她最真實的本性。
“想過放棄嗎?”
閆繼臣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挑眉詢問道:“你是來勸我放棄的?”
韋奕梁看他兩眼渾濁,儼然已經是喝醉的徵兆,伸手奪下了他的酒杯,“你少喝點吧,小心酒精中毒。”
閆繼臣不以為然,從韋奕梁手裡重新拿過杯子,“說不定我酒精中毒,她就不會對我這麼冷漠了。”
韋奕梁很沒有同情心地笑了出來,雖然那笑聲淹沒在這嘈雜的音樂裡,但是那張臉上的笑容還是讓閆繼臣覺得很欠揍。
放下杯子,閆繼臣從座位上下來,“我去趟洗手間。”
從閆繼臣搖晃的背影上收回視線,韋奕梁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笨拙地編輯簡訊。
“在幹什麼呢?”收件人to my sunshine
很快手機震動,韋奕梁點開,忍不住笑了。
my sunshine:“給鄰居格林太太當保姆,她家的小Baby實在是太鬧騰了,我剛換的衣服被小傢伙給尿了一身。”
韋奕梁點選回覆,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打字,他打字比較慢,沒等他回覆過去,手機又震動起來。
my sunshine:“今天這邊的天氣特別好,要是你在就好了,我們可以騎著腳踏車去酒莊蹭葡萄酒喝。”
韋奕梁的心突然抽緊,每次坐在飛回來的班機上,他就覺得自己生活又只剩下了黑暗,總是忍不住想要飛回她的身邊,可是他又怕自己越陷越深,只能拼命地剋制住自己內心的那邪惡的念頭,每次只有想到她不含雜質的笑時,他才覺得生命還有存在的意義。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葉晴語就是他的晴天。
韋奕梁:“好好照顧自己,最近舅舅都比較忙,可能沒辦法過去。”
訊息顯示傳送成功,韋奕梁盯著螢幕由亮轉暗,過了很久才有資訊過來,開啟只是三個字。
“知道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他覺得自己內心一下被掏空了,他刻意用“舅舅”這個稱呼來擺正他們的關係,他知道是多麼殘忍,如若她恨,那就恨吧。
收起電話裝回口袋,閆繼臣還沒回來,韋奕梁覺得不對勁,上個洗手間要這麼久,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韋奕梁站起來去洗手間找人,到了洗手間發現還真是出事了,閆繼臣滿臉是血依著門半躺著,韋奕梁快步走到它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閆繼臣慢慢地睜開了眼,只是被血沾染的眼睛看的一片模糊。
“怎麼回事?”
“我還想你怎麼還不來。”閆繼臣想笑,卻扯動了臉上的肌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遇見幾個流氓,先送我去醫院。”
韋奕梁看他還有閒情開玩笑,應該沒什麼事,扶著他往外面走,把他在座位上安置好,一路疾馳到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給清理了傷口,拍了片子,右手臂輕微骨折,建議住兩天院觀察一下,閆繼臣當下就拒絕住院,韋奕梁按著他衝醫生說:“他開玩笑的,給他安排住院手續吧。”
閆繼臣不明所以地瞪著韋奕梁,韋奕梁踱步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你就住吧,也該好好歇兩天了,公司少去一兩天不會倒閉的。”
頭上纏了繃帶,手上打了石膏,這個形象確實不適合出席公眾場合,閆繼臣便躺了回去,躺在床上,他想自己多久沒有休息過了,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是被一陣哭聲給驚醒的,他的心猛的一跳,這聲音是瑾青的。
透過眼縫閆繼臣看到她趴在他的床邊哭的像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哭,他的心裡反而甜甜的,她也是很擔心他的吧,她對他的冷漠也都是刻意偽裝的吧,想到這一點他就再也無法裝睡下去了。
右手沒法動,只能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勾著去撫摸瑾青的頭,瑾青感覺到頭上的觸感,快速地抬起頭,抓著閆繼臣的手,眼裡全是驚喜,然後急切地問道:“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閆繼臣勉強抓著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別去,我沒事。”
“什麼沒事!都腦震盪了,萬一留下後遺症怎麼辦?”說著瑾青又留下了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啪”地往下掉。
腦震盪?!閆繼臣嘴角抽搐,正想解釋,韋奕梁就推門進來。
“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韋奕梁看了一眼瑾青,不怎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