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打電話問了情況,隨便跟他聊了幾句,然後就掛了。
網上沒有任何訊息,茗輕心裡鬆了口氣,本打算隨便看看網頁,但是,她被一陣陣浪。叫的女音刺激得一點都淡定不下來,她捂著耳朵不想去聽,但是林可的尖叫聲越來越猛。
茗輕咬了咬唇瓣,在心裡把赫連邪罵了千遍萬遍,這種。豬少一天女人要死啊。
茗輕把耳機帶上,可是不知道是林可的尖叫聲實在太大,還是她產生幻覺了,她總是聽到她的尖叫。
最後忍無可忍,茗輕氣憤難當的拉開。房門,敲響了赫連邪的門。
等了半天,赫連邪才開門,茗輕咬了咬牙,見他穿著一件大大的睡袍,鬆鬆垮垮掛在強健的身軀上,她的眼睛都紅了累。
“赫連邪,麻煩你們低調點,我要睡覺,別吵到我!”
說完,也不等赫連邪說話,茗輕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她突然覺得不給點懲戒,太便宜這男人了。於是,她折回身,狠狠踹了赫連邪一腳,才嚇得像兔子一樣,溜得無影無蹤。
赫連邪吃痛地捂著自己的小腿,憤憤瞪了涵茗輕一眼,他咬了咬牙,憤憤關上房門,然後坐在沙發上。
一直坐在床上的林可見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邪少,我還叫嗎?”她嗓子都快交破了。如果不是為了奶奶的醫藥費,她才不會來做這些丟人現眼的事情。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赫連邪剛沒在涵茗輕的眼裡見到嫉妒的怒光,心裡煩躁得咬牙切齒地吼道:“叫,繼續叫,最好把房子給我震塌。如果塌了,明天就把錢全部給你!”
一聽這話,林可更加賣力尖叫檬。
而茗輕真這叫聲弄得精神崩潰,她用被子捂著耳朵,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女人的尖叫聲持續了一整晚,茗輕暗暗在心裡佩服赫連邪體力好的同時,迷迷糊糊盯著那尖叫聲睡著了。
或許是白天太累了,又受了驚嚇,茗輕慢慢睡得很沉,第二天上午十點才起床。
雖然睡得沉,但是她的黑眼圈還是漲了起來。
萎靡不振、披頭散髮下樓想喝水,把正在餐廳吃早餐的赫連邪嚇得險些從椅子上上滾下去。
“涵茗輕,才一個晚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茗輕瞄了一眼,見赫連邪身旁坐著一個林可,她的目光冷了一分。
咬了咬牙,覷見赫連邪眼底的笑意,她大步走上前,毫不客氣將水潑在了他的臉上,於是乎,赫連邪俊臉上的笑容在慢慢減退。
“涵茗輕——!!”赫連邪怒不可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衝著她大吼大叫起來。
“怎樣!!!”涵茗輕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他,雙手叉腰,憤怒地瞪紅了眼眸,“赫連邪,你這個人太無恥齷齪了吧?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男人!!你給我聽好,今晚如果你再不檢點,老孃就廢了你。”
赫連邪怔了怔,半天都沒緩過神。不明白她這話到底有沒有吃醋。
可是茗輕接下來的話,徹底讓他崩潰了。
“就算你真的對女人如飢似渴到不能遏制、狼吞虎嚥的地步,麻煩你換個地方,你難道不知道,睡眠對一個女人的保養有多重要嗎?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再惹我”茗輕咬牙切齒舉起拳頭,憤憤瞪著他,“老孃的拳頭不是吃素的!”
恐嚇完畢,涵茗輕優雅轉身上樓,留下一臉陰鬱的赫連邪,在原地差點捶胸頓足了。
林可被赫連邪的模樣嚇到了,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繼續埋頭吃飯。
本以為她的警告,依舊奏效了,赫連邪卻變本加厲,每晚都把女人搞得尖叫不已,茗輕剛開始真的抓狂到不行,後來,她慢慢適應了這尖叫,突然覺得:或許哪天不尖叫了,她到睡不著了。
赫連邪每天晚上等涵茗輕敲門,也只有最開始幾天茗輕有動靜,後來完全消失不見了。
知道這方法不奏效,赫連邪都焉了。他坐在沙發上,對著林可揮了揮手:“從明天起,你可以不來了。你奶奶的醫院費,我會全權負責,知道她好了出院位置!”
林可眼睛一亮,“謝謝你!”她連忙道謝,但是猶豫這幾天她孜孜不倦的尖叫,嗓子已經嘶啞了。
見赫連邪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的,她小心翼翼開口道:“邪少,你真的一點都不懂女人嗎?如果你喜歡她,想要追求她,就應該拿出真心,而不是找刺激她的方法。其實有時候女人愛的不是什麼愛情,女人也不是很難愛上一個男人,她們很容易愛上一個把自己感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