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尋找著什麼,他的一隻手裡握著好幾張剛剛才找到的紙張。
尋找了兩三個小時,赫連邪才把頁數湊齊。回到房間,他拿來烘乾機,將剛才幾張漂到水面的紙張烘乾,見上面的自己都被水暈染開了,赫連邪又親自用筆按照茗輕的字跡描摹了一番。
把日記本一頁一頁粘回去後,天已經大亮了。刺眼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投射進來,赫連邪有些不太適宜這光線,起身把窗簾合上,他又坐回去繼續檢查日記本。
在確定的確一個角落都沒少的情況下,他才把日記本收好,本想放進櫃子裡,但是他轉念一想,最後直接放進保險櫃裡。
如果這日記本再次被涵茗輕發現,還不真的被她毀滅個徹底才怪。
既然她覺得他愛著她,是她的負擔,那麼他就徹徹底底遠離她,不讓她因為他再有包袱的感覺。
“涵茗輕,你自由了,真的自由了!”赫連邪坐在房間裡自言自語道,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卻是苦澀的、無奈的、落寞的
第二天,茗輕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很亮很亮了,她卻覺得自己的眼睛痛得難受。
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茗輕的心又沉了下去。
躺在床上,她並沒有動,望著天花板的眼眸有些呆滯與空洞,在床上躺了半天,她才冷冷笑了出來:“涵茗輕,你還真的犯。賤,明明離婚協議是你做夢都想拿到的,現在拿到了,怎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個狀態是絕對不行的。
為了不讓那男人看扁了,茗輕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直接去了浴室。
而吳君昊還算貼心,她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給她買了新衣服整整齊齊放在床頭。
換好,她直接下樓,卻見吳君昊一臉擔心地望著她。
“早!!”茗輕淡淡開口,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昨晚的傷心欲絕。
吳君昊莫名鬆了一口氣:“茗輕,餓嗎?我給你做了早餐!”
茗輕下樓先去冰箱翻了水出來喝,她一邊擰瓶蓋,一邊走向吳君昊,見他俊臉還一臉擔心,她笑了笑:“被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表情,也收起你臉上的同情,我不稀罕!”
“茗輕”吳君昊想說些什麼,但是茗輕已經打斷他的話了,“我想清楚了,現在呢,正式跟赫連邪劃清界限,以後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就算遇到也頂多是個陌生人。還是先在T市待著,然後走一步是一步吧!”
昨晚赫連邪那麼大吼特吼一番,茗輕知道他是認真的了,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離婚協議都簽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那你的打算是什麼?”
“先把工作室弄好!對了,這週五,我想開個記者發表會!”來個未開張就先火了。
吳君昊沉默一會兒才幽幽開口:“茗輕,要不,你的那個劇本,我們兩人演?或許,能有很好的效果。這段時間我都幫你留意過演員,可是你知道嗎?漂亮的演員要麼就是花瓶,要麼一點演技都沒有,而有演技與實力的都有點對不起觀眾!”
“再看看吧!”茗輕垂下眼眸,將礦泉水瓶子蓋上,“《折斷翅膀的青春》是勵志青春劇,嗯,你長得太經不起摧殘了!”吳君昊是妖孽型別的,一看就是讓人無比心疼的那種。
而剛開始劇本的男主是要求在具有爆發力的,在黑暗的世界苦苦掙扎,卻越弄越狼狽,幾乎在快走入墮落的深淵時,女主出現給了他一絲希望
女主的要求也很高,剛開始是個樂觀開朗帶著天真的女孩子,當初無疑在街頭看到自行墮落的男主,她就幫了他一把,後來一夜之間她家破人亡,在最狼狽的時候,才赫然發現當初堅定的那些信念在無助的時候根本起不到作用,換一句話來說:“信念道德,一斤值多少錢?!”
她墮落得很徹底,時常在最黑暗的小巷裡當站街女。那時,她才知道當年她天真的勸那個陌生的男人要振作,說什麼明天總是美好的,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黑壓壓一片,毫無希望可言週五的記者釋出會,很熱鬧。
所有媒體都胡都到場了。表面是個記者會,還不如說是個籠絡人心的宴會。
茗輕幾乎請了T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只要對她開工作室有幫助的人都宴請了。
而吳君昊一直都在替她打理,自然宴會無比熱鬧。
茗輕穿了一件華麗的紅色長裙,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妖豔美,只要看她一眼後,便再也移不開眼睛。
最近茗輕處在娛樂浪尖上,是媒體最關注的公眾人物之一,自然她一現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