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窒息了嗎?怎麼感覺嘴巴不是自己的了?舌頭呢?怎麼有兩條?牙齒嘴唇好甜像花茶的餘味,淡淡的甘甜,滑滑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丫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嘴巴被堵住,鼻子也不會呼吸了。呼吸不是用鼻子的吧?關著嘴巴什麼事了?但是,小丫就是不會呼吸了,想張開嘴巴卻又捨不得放棄吸吮那甘甜的柔軟。
終於,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但是令狐小丫還是不可避免地趴在了剛剛後退一步的楚朝陽身上,令狐小丫掙扎著退後,只扶著他的胳膊,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他。
其實,如果她抬頭的話,也會看到和她一樣滿臉通紅的楚朝陽,當然,也有幾分羞澀。只是,楚朝陽除了羞澀還有憤怒。平息了剛才兩舌交戰帶來的波動,楚朝陽撥開了令狐小丫的手,轉身離去。
令狐小丫愣住。
什麼意思?他是在幹嘛?剛才的事,他不準備有個交代嗎?難道,就是逗她一下,欺負她一下,覺得好玩?沒頭沒尾的,一句不說就
手指輕輕撫摸剛剛被他吻過的嘴唇,起初的驚訝與甜蜜早就隨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不解。當然,憤怒的比重要佔的多一些。
一溜小跑追了過去,楚朝陽腿長步子大,走廊裡早就不見了人影。扭頭看看,憑著直覺走了左邊的門,出去之後果然看到了楚朝陽走在湖邊。
跑過去,到了近前也不減速,照準楚朝陽的後背就是一拳。
楚朝陽吃痛轉身,見是她,抿抿嘴,沒說話,眼睛裡仍舊是霧氣朦朧,看不出來心情。
小丫見他還是不說話,一氣之下用力一推,穩妥地把他推進了湖裡。
“撲通——”
水花濺起,令狐小丫擦了擦臉,冷哼一身轉身就走,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這些日子的相處,令狐小丫早就不怕他了,也不擔心他會炒自己魷魚。
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現在炒了我,我正好去可比克那邊做編劇,我還樂得省心了。就算到時候楚天騏怪起來也不是我不守信用,總不能被你欺負了還不走吧?我是缺錢又不是缺心眼。
這麼想著,加上剛才楚朝陽落水時的驚訝、落水後的狼狽,令狐小丫心情好得不得了,蹦蹦跳跳地跑回去找楚天騏。
沒料到在半路碰見喵喵,喵喵說要帶楚天騏去拍MV,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去唄,反正下午沒事。”
喵喵往她身後看了看,不見楚朝陽,很是奇怪,楚朝陽沒去找她?
“楚大哥他人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聽她問起楚朝陽,令狐小丫先是得意後是心虛,搖了搖頭,一臉的迷茫,“不知道,沒見。”
“噢。”喵喵略有失望,嬌俏一笑,拉著她一起,“那走吧,車在門口了。”
喵喵習慣性往湖邊走,從那邊出去的路比較近,令狐小丫叫住了她,“從這邊走吧,那邊有蟲子。”
“小丫怕蟲子?”
喵喵笑,她很喜歡小丫,很單純很歡脫,年齡跟她一樣,人卻像極了小孩子。
“這個笨女人,什麼都怕。”
楚天騏絲毫不給小丫面子,列舉了一大串令狐小丫害怕的東西出來,最後得出結論:“除了我舅舅,她什麼都怕。”
“噢?”聽見楚朝陽的名字,喵喵也來了興趣,偷喵了眼小丫,她誘導著楚天騏繼續多說一些。
令狐小丫一直瞪他,楚天騏偏偏就要一直說,聽見他提到楚朝陽,小丫氣勢又弱了下來。現在想想,把楚朝陽推下水,好像是挺過分的。
怎麼辦,會不會真的會被炒魷魚啊?
坐在車裡,忐忑不安的小丫開始回想一個月之前的情形。
那時候,她滿心以為自己會簡單愉快地開始新的人生旅程。那天下午,是她最後一次去局長家做家教;也就是那一天,註定她要跟楚家扯上關係。
〃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欞〃
哼了幾句,令狐小丫覺得不對,又不是哄劉小云睡覺,明明現在很開心,應該唱歡快的歌才對。可是唱來唱去都是兒童歌曲——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到天明去賣報”
也不顧路人異樣的眼光,一身灰白色運動夏衣的令狐小丫揹著哆啦A夢的雙肩包,哼唱著《賣報歌》,雙腳蹦蹦跳跳地,故意找著水窪踩,“啪嗒啪嗒”濺起朵朵水花,難掩心中的喜悅。
可不嘛,大二開始在局長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