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上下其手亂摸也就罷了他們居然還
哼哼唧唧偏偏現在沒人唱歌,包房裡安靜得很
司徒翎紅了臉,跑去跟沈佳琪一起選歌,問他喜歡唱什麼,喜歡聽什麼
沈佳琪煩不勝煩,讓座給她,“想唱什麼你自己選,我去看看他們。”
熱臉貼冷他屁股?她就這麼招他討厭?司徒翎不是令狐小丫,腦袋轉幾個彎就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要怪就怪,她跟沈佳琪相遇相識的過程太不尋常,一般人都沒可能順利接受,更何況是沈佳琪那樣多疑、敏感的人。
“也罷,好事多磨。只要我功夫深,害怕鐵杵不成針?”
司徒翎如是說。
沈佳琪當然只是找個藉口避開司徒翎,他肯過來當然不是因為她,只是想看看封小菲和張亦奇而已,他可是自詡為楚朝陽保護神的人。
走廊裡沒人,逮個服務生問了下,才知道令狐小丫跑到樓下去了,楚朝陽自然也追了下去。大廳沒看見他們倆,沈佳琪打算隨便轉一圈就上去的時候,居然在個小角落裡看見了倆人。
楚朝陽死死抱著小丫妹妹,小丫妹妹嘴巴被堵上了沒錯,可她絲毫不配合地亂踢亂打,終於給她推開了楚朝陽,揪著他領子大聲問:
“你給我說清楚,我唱歌了怎麼了?那次要不是可比克拉我去拍戲,說不定我就”
楚朝陽再次用吻封緘了她的唇,制止了她的質問。
“放開我,你”
令狐小丫再推開,楚朝陽再吻過去;如此往復幾次,令狐小丫掙扎無力,乖乖趴在他懷裡,楚朝陽滿懷得意,以為她終於不問了——
“喂,說啊,為什麼那麼說?”
“”
躲在一旁偷聽的沈佳琪要笑翻了,小丫妹妹的死腦筋有時候還蠻可愛的,不過現在他要是再不去“救駕”,楚朝陽怕是無法收場了,幸好他跟劉小云溝透過,知道小丫妹妹不是唱所有歌都跑調、沒調的。
裝作剛找到他們似的,誇張地擦著額頭根本就沒有的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終、終於找到你們了,小丫妹妹走,上去唱歌。”
“”
看著令狐小丫被沈佳琪拉走,楚朝陽不知道他又唱哪出,真的活不耐煩了要聽她唱歌?
推開包房的門,封小菲和張亦奇已經中止了纏綿,各坐一邊離得遠遠地聽司徒翎唱歌。前奏很好聽,女聲獨白也很有意境,只是,那段詞怎麼聽著好耳熟?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彷彿你消失了一樣,
你從遠處聆聽我,我的聲音卻無法觸及你。
好像你的雙眼已經飛離去,如同一個吻,封緘了你的嘴,遙遠而且哀傷。”
這不是智利詩人、聶魯達的詩嗎?正是她最喜歡的李宗榮版翻譯,怎麼被拿來塞在網路歌曲裡了,不倫不類的,好在獨白的女聲不輕浮,不然可真是糟蹋了這首詩。
見他們回來,司徒翎丟了麥;沈佳琪過去俯身,手指撩動選了一首歌,看得司徒翎愣住,沈佳琪這是要幹啥?
歌名彈出、前奏響起,除卻令狐小丫面露喜色、沈佳琪胸有成竹之外,其他人臉上都蒙上一層霜,擔憂忐忑多過其他。
令狐小丫興奮地接過麥,拋了個很白的媚眼兒給楚朝陽,跟著節奏開了腔: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卻不知道哪兒去了,不是他貪玩耍丟了牛,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
沒跑調,很標準,還飽含深情
楚朝陽尷尬地賠笑臉,希望張亦奇他們不要介意,狠狠剜了自鳴得意的沈佳琪一眼:這選的什麼歌,幸好是兒歌版本,沒有那些血腥的部分。
——兒歌版本到了進埋伏圈、四周乒乒乓乓響起槍聲就戛然而止,原版的後面還有一大段,挑槍尖、摔死、血染天空,他們這一屋子豈不是要集體抹淚來緬懷少年英雄王二小?
沈佳琪也覺得不對勁了,切成了范曉萱的《洗澡歌》,令狐小丫握著麥左搖右擺,還拉著司徒翎、封小菲一起唱,三個女孩子彷彿回到了十多年前似的,唱得很happy。
張亦奇早習慣了,見怪不怪地繼續玩手機;沈佳琪是始作俑者自然也不會意外;楚朝陽完全成了局外人,“兩股戰戰幾欲先走”——要不是怕令狐小丫秋後算賬,他早走了。
三位女麥霸一直唱到喉嚨嘶啞、跳到筋疲力盡才以《挫冰進行曲》收尾,還拉著三個男人一起跳,包廂裡頓時混亂一片,硬生生把三個大帥哥變成了伴舞男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