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
唱歌。”
“你是音樂老師?”
“不像嗎?”
“像,像!”男人笑著說,他笑起來時露出一口很白的牙齒。
林雪茵走回椅子前坐下,然後像主人一樣請男畫家也坐下來。
“你是哪裡人?”林雪茵問。
“省城的。對了,我姓羊,叫羊革。”
林雪茵身體震了一下,羊子的哥哥就叫羊革。
“你說你姓什麼?”她不相信地問。
“羊,羊革,一張羊皮。”
林雪茵笑了一下,問:
“你認識羊子嗎?
羊子,羊工楠。“
“認識呀,那是我妹妹。你認識我妹妹?”
“不,不認識。”林雪茵撒個謊。
早就聽羊子說她有個哥哥,但從未見過他,沒想到世間竟有這種巧合。而羊
革和羊子看起來竟然毫無相似之處,性格也不一樣。
“接著畫嗎?”
“不,今天不畫了。”林雪茵站起來,“我得走了。”
“你”羊革失望地欲言又止。
“我還有事,改天吧,改天。我答應你。”
林雪茵對不情願的羊革點點頭,向外走。
羊革跟著走出房間。
“你真美。”
林雪茵很滿意地笑了,並雙目柔和地掃了羊革一眼。這一眼的震撼力是驚人
的,林雪茵第一次從羊革的眼中看到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躁動,這讓她很得意。
星期一中午,林雪茵又到羊革那兒去,讓他畫了一個小時。星期二中午她又
去了一次,但沒有讓羊革畫她。
星期三,吳明然來找林雪茵了。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林雪茵見吳明然,非常高興,像個少女一樣蹦著跳
著撲進丈夫的懷裡。
吳明然禮節性地吻了吻妻子的唇,然後顧自坐下,顯得很是疲憊。
他瘦了,林雪茵柔情地看著丈夫有些下陷的眼窩,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中
佈滿了血絲。
“你累了嗎?事情辦好了?”
“嗯。”吳明然木然地點點頭。
“我給你做飯吃,你想吃什麼?”
“隨便,隨便什麼都行。”吳明然打了個哈欠,眼淚汪汪地說。
“要不你先睡會兒?”林雪茵靠在丈夫面前,伸手摸著他的臉,憐愛地說,
“看你沒精打采的樣。”
吳明然聽話地到臥室裡去了。
林雪茵手腳利索地做了幾樣小菜,然後去喊吳明然。
吳明然從美夢中醒來,小憩過後,他的精神好多了。
林雪茵替他抹掉額頭的汗,吳明然坐在床沿上,順勢摟住林雪茵的纖腰,把
臉埋進她的未穿胸衣的雙乳上。林雪茵動情地嚶嚀一聲,覺到了丈夫的堅硬。
吳明然看來有些急不可耐了,十分粗暴地把林雪茵的衣服扯開,像個飢餓的
嬰兒一樣含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吸吮起來。
林雪茵被這突然的爆發一下子激動了,身體霎時火熱起來,顫慄感在面板上
一寸一寸地向下向深處擴延,她很快感到溼潤了,感到了渴望。
她的手隔著褲子抓住了丈夫的堅挺之物,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