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只可惜了咬他的那條狗,白白陪他一塊兒喪命了”
高強心道,那條狗也算是死有餘辜啊,昨天晚視的時候,商城電視臺還報道了這條牧羊犬,據說是一個有錢人養的——市區內不允許樣大型犬的,可人家主人有錢有關係啊,養條大狗嚇唬人不說,還咬人呢,咬了賠錢了事嘛,以至於記者採訪的時候,有人說這狗主人八成是故意讓狗咬人找樂子看呢!
所以,高強同志聽說嚴新陽今天午要放出來後,就忙活了半午,把那條牧羊犬引到公安局門口去,讓它顛顛的跟著剛出來的嚴公子伺機而動,並且一點也不介意它給嚴公子賠命,順帶著把他那無良主子拉出來讓嚴市長髮洩發洩火氣
對於嚴新陽這種小人,高強是不得不出手。如果這次的事情嚴新陽栽了,高強絕對不會去收拾他,就如同當初的程剛一般,只要打掉他的氣焰,他們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可這次事情的結局卻是嚴新陽皮毛未損,必然會導致他氣焰更加囂張,商城這邊有陳思思,有薛玲,有餘洋這些自己關心的女孩子,自己有沒辦法常在這邊,一旦嚴新陽不知死活的再來找她們的麻煩,問題就嚴重了。
至於葛飛,高強倒不是太擔心,一是葛飛遠在京城,二是葛飛這種人太優越了,這種人和嚴新陽剛好相反,他們在勝利的時候會很大度,而受到失敗的時候才會變得瘋狂,至少暫時不用擔心他再使出什麼卑鄙手段,回頭再找機會收拾他也不遲
“你怎麼笑得這麼詭異?”薛玲忽然又注意到了很低調的高某人。
“呃,對頭死了,我高興不行啊?”高強撓了撓頭,道。
“不對啊,我怎麼也覺的你笑的有點怪怪的?”陳思思也跟著道。
“我有嗎?”高強摸了摸臉頰,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心裡暗道,看來回頭得多修煉修煉,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才行啊,不然以後咱再幹點啥壞事兒,還不立馬就被人看出來了?
幸好這時候楚振華帶著孫女楚冰萱一塊兒來訪,化解了高強的危機。
一番寒喧後,楚振華道:“高鎮長,這次的事情唉”
這次的事情實在讓楚振華不知道怎麼說,曾健翔畢竟是自己帶來的,並且曾健翔的爺爺和楚振華是至交,曾家的產業比楚家要大多了,本來這次來內地投資的事情,就是兩家合資合作的。可曾老爺子對楚振華相當信任,只派了孫子跟著,表示一切都請楚振華多照顧。
可楚振華竟然沒照顧好曾健翔,那小子這次只怕是脫不了身了!
如果曾健翔僅僅是年少輕浮,做出點出格的事兒也好說,大不了自己舍了老臉多花點錢倒也有可能把曾健翔給脫身出來,可問題是曾健翔謀害的人全都是有來頭的大人物,更甚至其中還有自己的孫女!
這就讓楚振華夾在中間無話可說了,只得給曾家打了電話,讓他們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罷了——即使是曾家人,也沒辦法對楚老爺子不滿,畢竟你家小子差點害死人家孫女啊,誰不知道楚老爺子最痛的就是他這個孫女兒?連那些兒子孫子們在老爺子面前也沒這個孫女吃香。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次投資考察曾家才只派了曾健翔一個人出面,就是尋思著能讓曾健翔和楚冰萱擦出點火花呢,誰知道最後沒擦出火花,卻差點擦出血花來。
“楚老先生,這事兒確實有些不好說啊。”高強撓了撓頭,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曾健翔是死有餘辜不對,他應該夠不死刑,嗯,是罪有應得”
高強說著,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抽出幾張紙,遞給楚老爺子,道:“楚老先生,我透過關係看過公安局對曾健翔的審訊口供,覺得這幾頁的事兒和您老有些關係,所以就偷偷影印了一下,給您看看”
楚振華翻著看了看那口供,不禁越看越氣!
原來曾健翔之所以堅決不同意在裕南市投資,並不是他不看好裕南市的投資環境,而是在粵東考察的時候,被人要挾了——這丫把人家招商局的一個女幹事給睡了——或者也可以說是人家把他給睡了,還留了證據,宣稱他要是不把投資拉過去,人家就要告他弓雖女幹!
楚振華看得差點背過氣兒去,虧得咱當初對這個傢伙還有幾分好感,雖然他辦事兒有些浮躁,可畢竟年輕嘛,說起來也是在美國深造過的,家世也好,世交子侄,倒也配得自己的孫女,卻不想這小子竟然這麼不是東西?虧得出了這次事兒,不然孫女這輩子就苦了
而高強雖然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張天澤張廳長很夠意思啊,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