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高強只略一感覺,就聽得清楚院子裡最起碼也有三十來號人,絕大部分都是男的,還都是陽氣特別旺盛的那種,聽呼吸聲,其中大部分都是練家子。
這意味著什麼?
這年頭可是沒有所謂的武林大會這種事兒,能同時出現這麼多練家子,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一群身懷絕技的警衛人員!
更何況高二哥還依稀分辨得出其中幾個似乎就是上次陪同高老爺子去裕南的那幾位!
更別說高二哥還分辨出了老爺子那特有的呼吸聲!
得,老爺子竟然直接帶著警衛隊殺奔咱這兒來了?難道老爺子真的氣得不行。真要教訓咱這個惹事兒精?
高二哥鬱悶了,你說這叫個什麼事兒嘛,衛新吾這麼老實刻板的人,都學會哄咱了?顧建英這個傢伙就更不用說了,老爺子讓他把咱哄到四合院來,他肯定連一點遲疑都不帶打的,立馬就給老爺子充當起馬前卒!
不管他遲疑不遲疑,反正高二哥是遲疑了,坐在車裡遲疑著是不是立馬轉身就逃啊?
要知道老爺子可是輕易不會出西山別墅的。既然他都直奔到這兒來守株待兔來了,你說老爺子能不是真生氣?咱真要冒冒失失的衝進去,指不定得被老爺子怎麼收拾呢!
撤!
高二哥再不遲疑,當即就踩下油門準備繼續走啊,可問題是行動還是晚了。他把車開到後門的時候,就已經被外圍的警衛發現了,上報院子裡。衛新吾當即就從車庫裡跑了出來,一閃身就擋在了高二哥車頭裡。
得,這下跑也跑不了了!
“下車!”衛新吾臉色口氣相當不善的說道。
高二哥吧咂吧咂嘴,面對著衛新吾。高二哥也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這一遲疑,卻見衚衕裡不知道怎麼著突然冒出好幾個人來,前前後後的把高二哥的車堵了個嚴實,除非你是想啥也不管不顧的硬闖,開車撞飛幾個人,才有可能躲過周圍的包圍。
沒奈何,下車吧!
高二哥一臉不滿的瞪了衛新吾一眼,推開車門下了車,一旁有幾個有點面生的警衛當即就衝了過來,那架勢似乎要給高二哥上點手段,讓他老實點似的。
衛新吾臉色一寒,側身擋在了高二哥身前,兩眼一掃,那架勢不容置疑,似乎誰要敢對高二哥不客氣,他絕對不會同意似的。
高二哥看在眼裡,再仔細一分辨院子裡的聲息,得,看來院子裡的老古董可不止爺爺一個!
衛新吾攔住了那幾個不知輕重的警衛,然後淡淡的對高強說了句:“走吧,老爺子在裡面等著呢。”
說完衛新吾當先向車庫走去,高二哥沒奈何的只能跟了上去——不跟上去又能怎麼辦?其他那一幫警衛們正虎視眈眈呢,咱要不跟著進去。這幫傢伙也絕對不會放咱走。
說不得高二哥一步三回頭,不情不願的跟著衛新吾穿過側門車庫,進了中院。
院子裡這會兒絕對算得上戒備森嚴,明裡暗裡的警衛員不低於二十個,另外還有十來個保健醫生打扮的人也站在院子外圍,至於中心位置,卻是三個老頭。
三個老頭高二哥認識倆,一個是爺爺,一個謝家那大嗓門的老爺子,還有一個看上去年紀輕一點。不過也得六七十歲的架勢,高強卻沒見過。
“爺爺”高二哥有點戰慄的樣子,耷拉著腦袋站在高老爺子面前,等著挨訓呢。
老爺子板著臉,說道:“小強,這位是你謝爺爺,你已經認識了,這一位是你葛爺爺”
高二哥一聽,眨巴眨巴眼。這個葛爺爺的架勢,莫非他就是那個葛飛的爺爺?
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這老頭一副精明強幹,人老成精的架勢,眼珠子滴溜溜的望望高強,望望高老爺子,顯然和那個狡猾過頭的葛飛有點遺傳關係。
高強這會兒也會裝老實人,老爺子說一句,他就跟著鞠躬問好,一副乖乖仔的架勢。一點都不像剛乾出驚天壞事兒的樣子。
“你知道今天我們三個老傢伙找你什麼事兒吧?”高老爺子又道,說著又猛然一拍石桌,怒聲道,“你乾的好事兒!”
高二哥卻撓撓頭,一點都沒被嚇著,嘴裡說道:“爺爺,我知道啥事兒。不過我是冤枉的!”
“呵,你是冤枉的?你好事兒幹過了,反倒你冤枉了?”高老爺子不悅的道。
“是的,我真是冤枉的!”高二哥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爺爺,你不能只聽外面傳言啊,我這麼老實低調的人,竟然被人說成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