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也問過君兒,問她要不要恢復詩君雅的身份,若然她想,即便有些麻煩,他也未必怕,可是那丫頭只是淡淡的開口,我覺得詩豔色挺好,詩君雅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早已風淡雲輕隨風而逝,實在沒有必要再去記得,君兒既然不願意停留在過去,他也不想勉強,只要是她想要,他這個做父親就不怕給。其實他內心清楚,君兒是當真喜歡上了殷秀,詩君雅曾經還屬於過另外一個男子,而詩豔色卻是殷秀一人的,這丫頭對人好向來極為隱晦,卻實實在在得了人的心,殷秀確實得了天下的至寶。“若然可能,我也很想知曉我那女兒的下落。”詩靜軒嘆了口氣,好似很是傷感。
殷祁也不見慌亂,似乎早已料到詩靜軒不會承認,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即便父皇能夠容忍,那麼改嫁之事呢,即便父皇有意隱瞞,可是紙是終究包不住火的,“大皇子倒是說句話,那詩豔色可就是詩君雅,否則幾日之後詩豔色同凌王成了婚,我皇家豈不是成了滄祈的笑話。”這是殷祁的篤定,篤定著殷離為了詩君雅定然不擇手段的奪取,只要詩君雅的身份恢復,若然要嫁便只有一個殷離,便是這點篤定讓殷祁覺得自己還有生路,即便沒有生路,也可以拉個墊背的一起死。
那句幾日之後成婚殷祁咬字極重,似乎在提醒殷離,若然還是詩豔色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