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詩詩,怎麼辦,本王再也撒不開手了,詩詩,你就是本王的命,命根子。”殷秀虜獲住詩豔色的唇瓣,吻的又深又狠,察覺到那女子快要喘不過氣,又放鬆了幾分,細細的吻,輕柔的啃,大手也沒有歇著,探上詩豔色那神秘的花徑,輕輕揉捏,眸光未從離開過那女子半分,好似如此凝望著就是他所希冀的一切。
直到察覺到詩豔色已經做好了準備,實在是忍不住胸口腹部那幾乎要爆炸的**,深深的與那女子融為一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曖昧的低喘,好似他們本該如此,你血肉有我,我血肉中有你,殷秀剛才開始還能怕身下的女子不適合,溫柔的疼,黏膩的寵,到了後來那暢快淋漓的舒服感讓理智飛天,又深又狠的佔有著懷中的女子,如同開了葷的獸,不將獵物啃噬的乾淨不肯撒手。
詩豔色被折騰的香汗淋淋,渾身軟的好似沒有筋骨一樣,微微睜開眸子凝望著身前的殷秀,此刻那妖豔的面容滿是緋紅和薄汗,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精壯的胸口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分外的旖旎曖昧。
“秀”詩豔色軟綿綿的嗓音好似棉花糖一般又軟又黏,殷秀折騰的狠了,論體力她哪裡及得上殷秀,先前還能夠忍受,此刻盡是被折騰的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只能軟膩膩的輕哼兩聲,無力的抵抗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殷秀被那醉人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