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地方,她煮茶,而他則擁著她溫柔耳語,此刻那男子似乎沒有半分的變化,溫軟如玉,只是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幾絲殺戮之氣,眉目間有著掩不住的疲憊,那個男人,她以為是她一生最大幸福依靠的男人要她死啊,而且還要她死在詩家之人的手裡,若然她的二哥日後知曉她是親手被他殺死,那個疼她入骨的哥哥如何能夠接受,殷離,你好狠的心啊,我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那顆心是什麼顏色的。
“君崎,我任你處置。”低低的嗓音似帶著無盡的懊惱和心疼,溫潤的眸子微微斂著,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一眼詩君雅,彷彿在他眼中她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殷離,此事我詩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詩君崎冷了嗓音,一把揪起詩君雅的頭髮,卻見那女子眸光平靜,無怨無恨,雖然那張臉醜陋無比,卻莫名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妹妹如今失去孩子殺意掩蓋了心中那一絲絲悸動,“用你的血祭奠我未出世的外甥算是便宜你了。”
她不怪她的二哥,真的不怪,二哥是疼她的,目光死死落在殷離的身上,似乎要將殷離看穿一樣,她會武藝,自小和大哥二哥學的,軍營之中,大哥嚴肅不苟言笑,二哥性子懶散,帶著她沒有少闖禍,每次大哥懲罰都是二哥一人承擔,她極有天分啊,只可惜,那年與二哥入山走散,她遇上狼群,然後腳筋脈被咬斷,自此不能再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