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和婆婆大人打了個照面。陸媽媽雖然已經年近五十,可保養得當,又是職業女性,冷眼看去卻並不顯老。耳畔帶著旁人開玩笑插上來的紅玫瑰,風韻不減當年。
她拉著尹諾到更衣室坐了會兒,又聊了幾句體己話,從皮包裡翻出來一個紅漆雕花木盒,看樣子倒也有些年頭。她把盒子開啟,慢慢轉向尹諾,看著尹諾臉上的表情,慈祥一笑,從盒子裡取出來一枚晶瑩剔透的玉鐲子。
“媽,這是”
“給你的。”她拉過尹諾的手仔細塗抹了一些護手霜,鐲子便滑到了她的腕上。
“這鐲子有些年頭了,還是邱澤他奶奶給我的,說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祖上是從宮裡得的賞賜。”
尹諾聽的有點發愣,很難想象就這麼一個小物件還曾跨越了歷史長河,更無法想象當年陸家祖上是怎樣歡喜捧著這鐲子從那高高的宮牆裡走出。
陸媽媽拉著她的手舒了口氣,輕聲道:“雖然說是我們陸家娶媳婦,可是媽心裡頭有數,其實是你留在了邱澤的身邊。媽以前就跟你說過,那孩子打小就喜歡你。我看著你們倆是一對摸不清自己脾氣喜好的主兒,能有今天那是老天爺愛惜你們。從今往後,媽就把他交給你了。”
頓了頓,突然一臉愧疚。“那天媽打你你怪我不?”
尹諾一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婆婆說的是醫院裡那一巴掌,輕輕一笑反握住婆婆的手。“媽,什麼怪不怪的,我們是您的孩子,孩子做錯了事本來就該管教啊。”
陸媽媽心裡一暖,抬手摸了摸媳婦的臉。“哎,罷了,都過去了。我也想通了,你們兩個的事總有你們兩個的解決辦法,以後媽就不跟著瞎摻和了。”
婆媳倆正說著,如花突然敲門進來,對著陸媽媽彎彎腰,朝尹諾甩頭。“你老公被同學那桌逮住都快灌趴下啦,你還不過去救場。”
尹諾一聽急了,心道沒了老孃給他撐腰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能耐了不是,甩開裙襬隨著如花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更衣室,看的陸媽媽沒來由打了個寒戰。
一路走過迴廊,光線氤氳在她臉上拂過,看得如花忍俊不禁。這女的是要上戰場殺敵嗎?
親朋好友吃的差不多了陸陸續續也都散了,角落裡還有幾桌同學還鬧哄哄的起鬨。尹諾定睛一看,陸邱澤果然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摁在椅子上毫無反抗之力。其中不乏某些曾芳心暗許的女同學,藉此機會揩油。
肝火大動,尹諾收斂面部表情,揚聲笑道:“呦,你們欺負我老公啊!”
女同學們如握炭火,瞬間遠離陸邱澤。陸邱澤打了個酒嗝,笑嘻嘻朝尹諾過來,腳底一滑險些摔倒。如花和尹諾一左一右牢牢把他扶住。如花更是皺眉嗔道:“怎麼不小心點。”
尹諾一陣惡寒。輕拍了一下如花的手,不著痕跡道:“你坐吧,我來照顧他就行了。”
這年頭,女人要防,男人更要防。誰曉得哪天如花換了心性,不喜歡耗子反過來盯上陸邱澤怎麼辦。
同學們看著尹諾這曾經的假小子現在居然這麼柔情似水,忍不住起鬨誒呦起來,有好事的嘭的開了一瓶酒,朝尹諾下戰書:“心疼老公的話,你幫他喝!”
人多勢眾,勢單力薄。這些詞幾乎能脫口而出。尹諾看著傻呵呵笑著的陸邱澤,心想這混球再喝下去去馬爾地夫的飛機鐵定是趕不上了。心一橫,擄胳膊挽袖子,發現沒袖子,甩開裙襬豪邁喊道:“老孃千杯不醉!”
陸邱澤渾身打了個激靈,立馬醒酒,把尹諾摁下來,生怕她一杯下肚暈的七暈八素更難辦,吆喝著同學叫道:“老子沒事,要喝跟老子喝。”
尹諾跟著叫:“沒錯,男的跟他喝,女的,你們來跟我喝。”
陸邱澤正喝酒,聽尹諾這麼喊差點噴出來,一杯酒下肚,尹諾早已經另開場地跟那些居心不良的女人們喝的熱火朝天。
飛機場,播報數次飛往馬爾地夫的飛機即將起飛,請XXXXX乘客馬上登機仍舊未果。飛機劃破雲層瀟灑離開,尹諾和陸邱澤趴在賓
作者有話要說:親人們,新文開坑,甩地址!
☆、37比她有激情
馬爾地夫的海美得一塌糊塗。海風拂面;閉上眼睛聞著海風和陽光混合的味道。
尹諾迎風舒展雙臂,愜意至極。
雖然沒有趕上班機,不過總歸還是來到了這個自己夢寐的蜜月之地。
陸邱澤解開西裝紐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看見尹諾站在陽臺上傻笑的模樣忍不住寵溺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