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我還有話跟你說。”
有話說?想起剛才那句話,明珠就彷彿被瘋子蟄了一下似的,猛地甩開路淵的手就衝進了雨中。
“珠珠!”路淵焦急地喊了一聲就追了過去。
雨很大,一瞬間就將明珠澆得透溼,可這並沒有阻止得了明珠奔跑的腳步,其實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跑,她只知道現在她沒有辦法面對路淵,她很怕他再說出那樣的話。
可即便路淵的身體並不算好,但男女之間的體力與速度的懸殊是天生的,且明珠也不是什麼運動發達的姑娘,不一會兒明珠就被路淵抓住了。
大雨早已將明珠的衣衫淋溼,她狼狽地回過頭頭來衝著路淵喊著,“幹什麼,路淵,放開我,我要回家!”
明珠的嘶吼並沒有說動路淵分毫,他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緊,那力道抓得明珠有些疼,但卻無可奈何掙脫不了。
“疼路淵,你給我放手!”
這回路淵放手了,但還沒等明珠拋開一步他又將她抱住禁錮在懷中,“明珠你跑什麼,你在怕什麼?”
路淵的禁錮徹底激起了明珠的反抗,她狠狠地推著路淵,瘋狂地胡亂掙扎著,“放開我,路淵,放開我!”
可今天的路淵再也沒有了往日對明珠的溫柔與包容,今天的他彷彿豁出去了一般,愣是死死地抱住明珠,任她掙扎。
像是與她對上了一般,她越掙扎路淵就抱的越緊,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著兩人,不知是哪裡來的衝動,顧不得偶爾打傘側目路過的路人,俯□子路淵將明珠嬌嫩的紅唇含入了口中。
陌生而熟悉的味道讓明珠忘記了掙扎,他竟然吻她?回過神來她剛想掙扎地推開路淵,卻被他往前一按,混著雨水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開始了不容拒絕的糾纏與嬉戲。
輾轉,吮吸,彼此的呼吸交融在冰冷的雨水中,漸漸地明珠竟不再排斥這個吻,隨著路淵的逐漸深入明珠的掙扎也漸漸停止了下來,路淵也漸漸溫柔了起來。
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扶著她的脖頸,他像一隻挑食而高傲地波斯貓,一點一滴細緻地舔食著自己的食物,那認真的模樣彷彿不想放過每一個甜美的角落。
不知過了多久,雨已經漸漸轉小了,他們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路淵快樂而滿足地將明珠抱入懷中,彼此冰冷而又炙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冷與熱的交替烘托著曖昧而又冰涼的氛圍。
緊緊地被路淵抱在懷中,側耳傾聽著他凌亂的心跳聲,明珠混沌的大腦逐漸恢復了清明,呼吸也終於平緩了下來,可這個時候她卻已沒了掙扎的力氣。
紊亂的心跳恢復正常後便是無盡的悲涼,她怎麼會跟寧簡以外的人接吻呢?就算他不是別人,他是路淵,可是,她怎麼可以背叛寧簡呢?
“背叛”這兩個字狠狠地砸在了明珠的心上,又想起了路淵最開始的那句問話,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又流了出來。
她背叛了寧簡,她真的背叛了寧簡,這個認知讓明珠既震驚又恐懼,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背叛寧簡呢?
察覺到了明珠的顫抖與掙扎,路淵無力地嘆了口氣,“珠珠,你再跑的話,我真的會死的。”
這句“威脅”讓明珠的動作僵住了,她有些恨自己沒法狠狠推開路淵,哽著嗓子她啞聲道,“路淵,放開我。”
事實上路淵已經開始有些眩暈了,可他還是用盡力氣抱住明珠不讓她走,緊緊地抱著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了她的頸側,路淵無力地輕聲道。
“珠珠不騙你,我只有一個腎,一場肺炎足以要了我的命。”
一個腎?雖然明珠並不懂太多醫理知識,但她也知道只有一個腎的人免疫力比正常人低很多,這就是路淵身體不好的原因麼?
顧不得自己混亂而複雜的情緒,抬起頭來,明珠看著路淵,他的臉色果然已經是煞白煞白的了。
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明珠哭著罵道,“你神經病啊,路淵,你給我回去,給我滾回去!”
沒有力氣的路淵被明珠推了一個踉蹌,使力站穩後他卻像個孩子似的笑的那樣幼稚兒開心,“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回去。”
大概每個男人的身體裡都住著一個小孩兒,明珠從來不知道路淵也有這麼執拗,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她推著他焦急地吼道。
“回去,滾回去!”
雨已經停了,但是他們早就溼透了,生怕他真的得了肺炎,明珠死命地推著路淵。
可路淵卻固執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只堅持地要著明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