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我們去睡覺吧,今晚我不走了。”
此刻的明珠極需要有一個人呆在她身邊,便也沒拒絕地點了點頭。
鍾臨則俯身在許唯的臉上親了一下,“媳婦兒辛苦你了,明早我來接你。”
許唯安靜地點了點頭,不在意道,“有什麼辛苦的?”說完跟著大家點了點頭,便扶著明珠往臥室走去。
望著兩個女人消失在臥室的背影,幾個男人最後都鬆了一口氣,,鍾臨拍了拍仍舊一臉哀傷的明瑾。
“走吧,哥陪你去喝幾杯。”
明瑾只比鍾臨小一歲,但在部隊磨練的鋼鐵一般的性格讓他打小樂意跟有點痞裡痞氣的鐘臨叫哥,他不可置否地撇撇嘴,倒是尊敬地看了雷揚一樣。
“揚子哥,瘋子哥,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雷揚與馮風都不在意地笑了笑,“自家兄弟,麻煩什麼。”
這話讓明瑾的心一暖,唇邊綻放出了一個淺顯的微笑,鍾臨笑了下,然後便攀著明瑾,“走走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哥陪你喝個夠。”
是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明珠的公寓,只是雷揚與馮風都是有家室的人,更別提雷揚的媳婦兒還懷孕了,疼妻如命的雷揚哪裡還呆的下。
“你們玩,我得回去陪你嫂子。”媳婦兒懷孕了,雖然家裡有保姆阿姨,但他還是不放心。
曾幾何時這些人一個個都變成居家好男人了,明瑾不禁有些感慨地笑了笑,但也沒硬拖著他們不讓他們走。
鍾臨將車鑰匙拋給表哥,“哥你們開我車走,我坐明瑾車。”
與他默契十足的雷揚什麼也沒說拿著鑰匙便率先離開了,鍾臨則與明瑾走向另一邊的停車場,只是還沒走到便看到了一個倚在牆邊的身影。
看向來人,鍾臨微微一笑,“喲,還沒走呢?”
心裡不放心,哪裡能走得開,路淵先是衝著鍾臨身後冷著一張臉望著他的明瑾點了點頭,然後望了望樓上的燈光。
“她還好麼?”
不得不說路淵這小子對明珠還真是沒話說,至少鍾臨是滿意的,精緻的唇角翹了翹,“沒事兒,我媳婦兒陪著呢。”
路淵想起那個安靜的女人,“謝了,鍾哥。”
鍾臨笑意如春地看了看路淵又看了看明瑾,“一起去喝一杯?”
路淵的身體當然不適合熬夜喝酒,但是望著明瑾複雜的目光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由鍾臨帶著,三個人就近去了一家鍾臨偶爾去的高檔酒吧,正是午夜情濃時,酒吧的氣氛已經high到了□,但仍有侍者在混亂中眼尖地認出了鍾臨。
“喲,鍾少,好久不見您啊。”
鍾臨笑意盈盈地打量著他,“哥現在可是有孩子有媳婦兒的人,能隨便涉足你們這聲樂場所麼?”
他那假模假式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明瑾,他望了路淵一眼,眼光倒也友好了一些,然後陰陽怪氣道。
“有些人臉皮就是厚,真不知道以前是誰被稱為什麼國內第一紈絝小太子呢?”
鍾臨是最煩這個勞什子外號,他不滿地瞪了明瑾一眼,然後看向路淵,“誰沒個青春年少的時候,是吧,路淵?”
路淵則淡淡一笑,並不參與這哥倆的戰爭,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鍾臨的專屬包廂。
聞風而來的經理諂媚地看著鍾臨,“哎喲,鍾少稀客,還是照以前?”
鍾臨整個人慵懶地倚在酒紅色的真皮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經理一眼,“純喝酒。”
經理當然也風聞這幾年這位太子的改變,便也沒沒眼色地強薦,而是立刻熱情洋溢地將店裡的好酒奉上。
鍾臨揮了揮手將不相干的人都趕了下去,然後為三人倒了酒,又瞅了瞅這兩人有些尷尬的氣氛,他便笑道,“看看你倆這福分,居然能讓哥親自給你們倒酒。”
別說,除了自家長輩現在能讓鍾臨親自倒酒的還真沒幾個,明瑾自小與鍾臨熟悉自是不跟他客氣,奪了酒杯便開始有些煩悶地喝了起來。
路淵倒是頗為恭敬接過酒杯還不忘“嘴甜”地說了句,“謝謝鍾哥。”
鍾臨不在意地擺擺手然後狡黠地望了明瑾一眼,“還叫什麼鍾哥,隨珠珠叫我小哥就行了。”
鍾臨這句話可是實實在在地提醒了明瑾剛才路淵的豪言壯語,大概天下的哥哥都是看妹夫不順眼的,就更別提現在路淵跟妹妹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但面對妹妹以外的人明瑾倒是比誰都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