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將我的手拽得生疼,良久他才放開,咬牙切齒地說:“我真是有夠犯賤,才會送上門讓你糟蹋!”說完,他便轉身進屋。
他是矜貴如斯的人,竟然說出這樣自我輕賤的話,我忽然就悟出了些什麼,趕忙追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景如一?!”我有些心慌,因為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生氣,我怕他推開我,怕他讓我再一次讓我明白:是我想太多。但事實證明,怕什麼來什麼,景如一決絕地撇開我的手,“如果可以,我真想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字字凝冰,字字刺心。
☆、chapter 14
我不再試圖解釋,只愣愣地看著景如一的動作,直到那聲“pong”的關門聲響起,我才回了神:果然還是我想太多。然後我就開始奔跑,彷彿這樣便真能遂了景如一的願,如果可以,我也想消失。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在一處海邊停下來。大海能夠放大某種情緒,尤其是這夜幕下的大海,無邊無際的黑暗將我包圍,一次次湧上沙灘的海水好像要一次次泅溼我的身,我的心,而這悲傷的、思念的印記似乎也不斷擴充套件蔓延至髮梢,指尖甚至每一個毛孔。我終於為自己尋得一個哭泣的好地方:怎麼辦?我還在乎他;怎麼辦?我還忘不了他;怎麼辦?我還愛他
“小姐,需要幫助嗎?”一個並不純熟的英語。我抬起頭,原來是個M島當地人,看裝扮,大概是巡邏隊員,這個陌生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關切,讓我心頭一暖,胡亂擦了擦臉後,使勁點了點頭:哭夠了,我還是得回去,這是現實。
被這個好心人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