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段柚之癖 作者:僻處自說

的條件

這就是傳說中的腹黑對腹黑,黑吃黑嗎?

在跟著蘇薇安上樓的途中,我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我是傷她手的兇手,卻嫁給了她當兒子寶貝的男子,這樣多發於家庭倫理劇中的行為必然是要引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要是我是觀眾,不幸看到這出八點檔狗血劇,我都得跳起來怒罵自己,聲援蘇薇安了綜上所述,我和蘇薇安單獨相處的後果只可能有一個——那就是壞人我受到應有的懲罰,好一點殘或瘋,壞一點嗝屁都有可能,總之是將炮灰進行到底。

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被蘇薇安帶到一間很是古樸的套房,蘇薇安指著牆上的毛筆字問:“你看得出來,這些字都是出自Luis一人之手嗎?”

“嗯?”她這句不著邊際的話讓我有點接收無能。再看那一牆的毛筆字,我更是接受無能了那一排掛著的毛筆字,挨著看過去,除了最後幾張我能稍稍看出來那是景如一的字,其他都是些歪歪斜斜,神似而形不似的蝌蚪文。蘇薇安看出我的質疑,她解釋道:“這個房間是Luis的。”原來自從景如一母親離開,蘇薇安將景如一接到國內,直到景如一14歲被父親接回米國,當中9年,他都在這裡起居,而牆上這些字,都是景如一5歲到14歲的練筆之作。當我知道,那些蝌蚪文生自只5歲的景如一之手時,我不敢說他醜了。但蘇薇安為什麼要跟我講這些呢?

“告訴你這個,我只是想說,Luis的脾氣像極了他外公,對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是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毅力和能力。”蘇薇安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基本算是無可奈何。但她話鋒一轉,突然說:“我其實很好奇,Luis怎樣把你騙到手的。”

我躺在床上,心裡反覆迴盪著我跟蘇薇安這場因為景如一的突然出現而被打斷的談話:“Luis的脾氣像極了他外公,對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是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毅力和能力”,“我其實很好奇,Luis怎樣把你騙到手的”我覺得自己離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越來越近。蘇薇安無疑給了我信心和勇氣,讓我決定親自問問某人,等他從浴室出來之後

不一會兒便傳來浴室門開啟的聲音,讓我心臟在一瞬間收緊,在這樣一個神聖的時刻,我腦子裡竟然還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景如一隻捆著浴巾的樣子,這樣低俗下。流的想法,讓我臉隱隱發燙。

“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燙,發燒了嗎?”景如一語氣關切,說完,他俯下身,伸手撫上我額頭。

他身上淡淡的鬚後水味迎面向我拂來,這更是加劇了我禽獸化的程序,探體溫就探體溫嘛,幹嘛要離那麼近嘛!我慌亂地想要掩飾自己的情動,一把拽開景如一置於我額頭的手,推開景如一,撐起身體,竄出好幾米遠,就為逃離他氣息的包圍圈。

“我現在是連碰都不能碰你了?”我聽見景如一冷凝的聲音。我擰過頭再看他,發現他竟還維持著被我推開時那種頹然的姿勢。落寞得讓人心疼。

我開始手舞足蹈地解釋:“不是的,你可以碰的哦不對,我這意思不是說你可以隨便碰我,哦不對,我只是想說你現在不能碰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越說越小聲,好吧,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了,難道是為了表達紅果果的?為了掩飾尷尬,我只好隨手掐了片身旁花瓶裡百合花的花瓣,又掐了一片,再掐了一片原本坐在床上的某人已經三兩步跨到我面前。

“別虐待花了,我明白了。”景如一帶著笑意,與剛剛的冰冷全然不同。

“”好一陣血氣上湧。

“但你的臉實在是紅得太不正常,怕是真的發燒了。我去找張媽拿藥箱。”一邊說,一邊將浴袍帶子固定好,作勢就要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這話雖是關心,但語氣中透出的卻是純粹地戲謔,一聽到要吃藥,我原本還想就勢死扛著裝病的勇氣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趕緊雙手扯著景如一的浴袍袖子,結結巴巴地說:“別別去啊。不是說了沒事了嗎?”

想是看出了我的心虛,景如一一手架上我的手臂,“你可不能因為怕吃藥就諱疾忌醫啊,現在不是甲流流行,說不準還得隔離!”

心裡面雖隱隱有些上當的感覺,但奈何少婦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景如一身上那些由那洗完澡還未來得及擦乾的頭上時不時順著脖頸滑落到鎖骨,再順著他緊緻的肌理滑入胸腔,最後消失於浴袍的遮擋中的水珠吸引了,那些水珠消失的路徑,正是曲徑通幽之處,越發引得人去探究那薄薄浴袍之下的堅實有力。色。欲燻心的少婦哪裡還有心氣去消化景如一的玩笑話,生生被唬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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