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嗎?我表示我真的沒明白
自從搬到這辦公室,我跟景如一就處在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狀態:工作,我們在一起;吃飯,我們在一起;睡覺,我們還在一起。因為這樣,我跟阮清的聯絡也漸漸稀少了下面,她現在“碰巧”就在那位壯士的技術部作部門經理的秘書,據她自己說,技術部僧多粥少,她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對此,我是極端地幸災樂禍,誰讓她當初要把話說得那麼曖昧,讓群眾誤會呢?
雖說少婦我現在基本做事都要在景如一的監督之下,我行為規矩了不少,但就像婦女一日不可無老公,腐女也一日不可無GV於是,就算是在景如一的火眼金金之下,腐女我還是照樣頂風作案,趁著景如一與他人談生意之機,戴上耳機看GV去也。
這天,因為那GV中戰況過於激烈,腐女我看得目不轉睛,連景如一叫我名字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等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時,景如一已經出現在所謂的辦公桌對面,正俯□想要一探究竟——我趕緊摘下耳機,慌忙起身,想著分散景如一注意力,關鍵時刻,“摔神”再度顯示庇佑於我,我被自己的耳機線絆得一個踉蹌,就要往後仰過去。景如一險險扶住我,我被嚇得驚喘了一口氣。
“怎麼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都這麼大人了。”景如一皺著眉罵我。
“不是你叫我嗎?”我笑得諂媚。“我這不是趕緊起來迎接聖駕啊。”
景如一不理我,忙著幫我整理被我剛才帶到地上的檔案。
“唉,你叫我幹什麼啊。”我沒話找話。
“Ada要出去辦事兒,會經過賣你喜歡吃蛋撻的那家茶餐廳,我就問你”景如一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斷。
只聽我那電腦裡不斷傳出小受“恩恩啊啊”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原來是我把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