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韓成突然起身接了個電話,邊接還邊往我這邊瞄,讓我一陣不自在,等他掛完電話,還沒我問他,他便很是著急地問我與方叢是什麼關係。我心裡更不自在,但還是按照今天中午那個說法回答了他。聞言,他舒了口氣,告訴我說剛剛是方叢打電話過來問他我在哪裡。
“那你告訴他了?”我急忙問,隱隱有種就要遭殃的感覺。
“是啊,我告訴他了啊,這有什麼不對嗎?”韓成很無辜。
“哦,沒事。”我努力揮去心中那種不祥的預感,這個電話,恐怕不是方叢要打的,而是景如一要打的吧?
隨後,我一直都心不在焉,果然,不一會兒,方叢已經神樣位移至大家面前,瞧見大家都不復平日的嚴謹形象,他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只走到我面前,問:“走吧,他讓我接你。”
光是這兩句話,已經讓我壓迫感四起,我趕緊起身,結結巴巴地說:“走啊。”
見我答應,方叢這才轉身跟大家道了聲,“那我們就先走了,希望大家繼續吃好喝好。但不要忘了,明天還要上班。”
原來是我低估了方叢,這廝在毒舌方面造詣也頗高。這翻煞風景的話說下來,包廂裡一時間鴉雀無聲。
我拉著正欲出門的方叢,請他再幫我送送喝醉的阮清,方叢本欲習慣性地拒絕,但看了眼繼續對大家進行魔音穿耳實驗的阮清,用眼神示意我去將她扶過來。
到底最後還是方叢將爛醉如泥的阮清背出KTV的,等到了地下停車場,方叢這廝把阮清一股腦兒扔進自己車後座,十分不厚道地揉了揉自己肩,感嘆了句“這人還挺實在。”然後才指著另一輛車對著無語的我說:“去吧,Luis在等你。”
我一驚,拔腿就想跑,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