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歷了整個華夏,經常聽你師父吹牛呢,你師父把你吹得天上無二,地下少有!嘻!”
“嗯!我師父那老混蛋經常嘴裡跑火車。論到吹牛的技術,我連他一半都沒學到!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老混蛋給西則仕寫信,把我吹得啊,連我自己都看不過眼!臊得我恨不能鑽到地洞裡去!”這事不提還好,一提林俊鳥就來氣。
“我們說的是杏樹梨乃,怎麼說起你師父來啦?我是說,杏樹梨乃早就聽過你的名頭,她很敬佩你。這點你不用懷疑!”
林俊鳥看了杏樹梨乃一眼,見她靜靜地面對著甜水河,站在那裡聞風不動。她的背影,看上去有點淒涼,更有種用語言難以形容的孤寂的味道。於是又問道:“好吧,這點我不懷疑。那,她打算學幾年呢?”
“鳥哥哥,杏樹梨乃實際還是小野時雨的養女,她本身來自富有家庭,因為對風水感興趣,私自從家裡逃出來的。小野時雨在的時候,師父到哪,她就跟到哪。她師父一過世,就回到華夏來了。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避父母的捉拿!她在海州有一間公司,很有錢的。至於學幾年,主要取決於你嘛!”
“哦,既然是大師的養女,那肯定差不到哪去!你去告訴她,就說三天後給她答覆!”
“為什麼不能現在答覆?”小嫩比較心急。
“現在答覆,呃,那顯得我很掉價嘛。都做師父了,那當然得擺擺師父的架子!”
小嫩笑了起來:“明白了。”說著歡天喜地,跑過去跟杏樹梨乃解釋一番。聽明白她的話,杏樹梨乃遠遠地對著俊鳥這貨又鞠了一躬,然後,就貓腰上車,開著車回城去了。
小嫩一蹦一跳地蹦了過來,一把抓住他小子道:“鳥哥哥,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