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要知道,本王成功之後能給你的,絕對超過你想象。而要了這個女人,你連光明正大的露面都辦不到。一輩子只能和她躲躲藏藏。”
“我只要她。”
“嗤——,情種!不過我告訴你,只要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許勾搭。”
“我明白。”
容愈離開書房後,李謫看著他的背影發怔,“真是想不明白這些人!”
次日,容小侯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見是難得的冬日暖陽,便興致勃勃的跟著端王出去坐北地獨有的狗拉雪橇。
“這玩意兒有意思。”容愈指指旁邊掘冰釣魚的人,從雪橇上下來。
李謫素來不喜歡坐雪橇,來了也只是懶懶的在亭子裡坐著曬太陽。眼見容愈突然躍下,湊到幾個小孩子玩耍的地方去。
雲霽讓出釣竿,“侯爺要不要試試?”
“好啊。”容愈不客氣的接過來,順便瞅了下方文清的養子。看了一眼,又轉頭看一眼,有點眼熟呀。
“表叔,快釣啊,小紀已經釣到了好幾條了。”李凜大聲說。這個表叔很親切,他喜歡。而且,今早他去例行請安,母妃還難得的噓寒問暖了呢。囑咐他穿暖些,別凍著了。
“跟在河裡釣有什麼不同?”容愈輕聲問雲霽。
“應該差不多,不過冰河裡要容易些。”雲霽低頭幫他把餌掛上。容愈差異的察覺李謫的實現移了過來。他試探的往雲霽身邊湊湊,去看她的側臉。
真是個漂亮小孩啊!居然比他小時候還要漂亮幾分。
“侯爺?”
“沒什麼?我怎麼覺得你不像男孩子。”
“侯爺說笑了,聽說侯爺小時也曾被當成女孩。好了,可以釣了。”
容愈把釣線拋進洞口,“你說話挺不客氣的嘛。”
“小的長在這荒蠻之地,如有禮數不周之處,還請‘眼兒媚’侯爺見諒。”雲霽微微做了個揖,然後把裝魚的小桶提開,另找了旁邊一處讓兵士替她鑿開。李凜立馬跟著換地方。
容愈卻把釣竿放別人手裡,“小子,你的眼兒才媚呢。”
雲霽認真的問,“這麼容易看出來麼?”
容愈一樂,果然。
“也不是啊,主要我從小在脂粉堆裡玩大的。其實你這個年紀,男女不辨也不稀奇。本王的確是被當成了女子。你聽端王說的?”
“嗯。”
居然連這樣的事都說給她聽,關係挺近呀。
“你平日同端王也這麼說話麼?”
“不,侯爺平易近人,不管男女老少都願意親近。”
“算你長眼,這是我最大的好處,男女老少通吃。魚上鉤了,來,凜兒,接住了。”隨手往李凜面前的桶裡一泡,濺得他滿臉的水。
雲霽拿手絹幫他擦臉,“侯爺,這是冰水呀。”
“你怎麼跟他娘似的?”容愈聽到腳步聲,是段康過來,請他過去喝茶。
到了亭子裡,早有人燒雪水泡茶。李謫一邊品茗,一邊嘲笑:“想不到,你同小孩子都能玩到一起。”
“那當然,方才小紀說了,像我這麼親切的人,男女老少都願意親近,她喜歡我呢。你兒子也喜歡跟我玩。”
李謫想了一下,這小子好像真的從小就很招人喜歡,幾個老太妃,公主姑姑,甚至母后都很是喜歡他。而他,老成不及皇兄,逗趣又不及容愈,一直跟人都淡淡的。
“我再有幾日就走了,她,還請你多關照。”容愈壓低聲音。
“嗯。”
容愈昨夜跟在李謫身後去書房,見識到他的輕功,深覺一別經年當刮目相看,而且李謫明顯還在等他。這麼一想,也就明瞭他方才是手下留情了。
再往深了想,他從前想打聽到柳絮的訊息並不容易。但半年前,突然就探聽到她在漠北過得不好,而且不能再生育孩子了。
在旁人口中,端王對這個王妃自然是好的。不能誕育子嗣,並未絲毫冷待,立即便抱了侍妾所處當時唯一的兒子到她身邊。反而是她,即便那未滿週歲的小小嬰孩被抱到眼前也視若無睹。而端王不以為意,仍將孩子養在王妃身邊,以期她能重新振作。
柳王妃一如往日,好不振作。端王為她遍請名醫,到處求藥,這才將她的命險險吊住。甚至為了怕王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她身邊一刻也不敢斷人,連頭上的簪子也一律改作玉簪。一應用品都將邊角磨鈍。
然後,還打聽到報回京城病歿兩個侍婢原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