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涎那是在說氣話。”因為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嫉妒。
龍涎嫉妒深更半夜闖了雲宮輕薄她的軒轅夜曉。
“龍沫!”
她嘲諷似的笑了笑,玄卿應該會錯了意思,“他娶我就是為了一個強大的戰神幫他掃平天下,他一聲差遣,我便為他披甲上陣。”
她的意思是這個“以身相許”?
玄卿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我好像記得你們說起‘多多’?軒轅夜曉——在找我?”
龍沫親口提起這個秘密,玄卿緊張的看她:不錯,龍沫病好了,她清醒了,自己手上的牙印她知道的!
眨眼看著玄卿的表情,他似乎知道這事兒?
“你也知道他找的人是我?”
“呃”男人心虛的瞥開了目光,他確實知道——龍沫會不會怪他不告訴軒轅夜曉?
她卻說:“以前沒說,往後也別告訴他。”
她的話,淡淡的,沒有半點的生機——
白玄卿驚訝的抬眼,他質問:“你不打算告訴他?”
“我不是多多,我是龍沫。”
“為什麼?”他不懂!
擺在眼前的愛——龍沫應該清楚軒轅夜曉苦苦找尋的是她!
為什麼不說?!
握著自己僅有一點點知覺的右臂,有一個位子,確實有過那麼一個記號——
拿自己的身,去報恩(5)
可是留給她疤痕的人不是東郡的皇子啊那個人,最先拋棄她的“小太監”,她已經記不清是誰了。
玄卿問她為什麼?
她也說不清,笑著搖搖頭,她說:“我不想變回多多,伸手討要他的寵愛,就這麼簡單。”
靜默不作聲,玄卿幾番琢磨,他藏著的休書拿不出手。
想看著龍沫快樂,他不是給她增加痛苦的復仇者。
她剛醒,恐怕受不了這份羞辱。
少女退離他身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玄卿,別在支離破碎的我身上浪費時間,我配不上你,也不屬於你,我不希望你做白氏一族的罪人,愛上滅族仇人的女兒,揹負著罪孽活完下半輩子——我很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原諒我,也原諒你自己,走吧,去過屬於你自己的日子”
“你這是在趕我走?”
“我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不再是年少的孩子了還有多少的青春可以浪費?
仇恨困了玄卿二十年,再讓得不到的愛情困住他,何必呢。
“我不會走,就算你不要我,就算你不愛我——我會站在遠處看著你,就像你暗戀龍涎那樣!”
“白玄卿”
“我等你——就像你苦苦追著我不放一樣,龍沫,我會一直等你。等到有一天你想離開他,就來找我——他若是負了你,對你糾纏不清,也來找我,我會讓你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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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玄卿搬出了北院王府,帶走了他的琴——和秦楊他們告別,他只說是回雲宮,親自走一趟,報龍沫的平安。
短短几日的轉變,一眨眼,自己的情敵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搬走,軒轅夜曉心裡說不出這是什麼滋味。
有一點感動龍沫支走了白玄卿,她還念著他們的夫妻情份。
可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玄卿搬走的屋子龍沫搬回去住了,她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練武無趣,本王陪你(1)
她只說:她記不得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恍恍惚惚的從病中醒來,她需要一點時間作調整。
行——她不敢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夫君。他給她時間!
一天夠不夠?
一天不夠那就兩天——
眼見天高氣爽的秋天來臨,絲絲涼風折下樹梢上的紅葉,軒轅夜曉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日子!
混蛋啊——這有三四天沒見到龍沫了!
她瘋的時候,總能見一面的,碰不得小臉小手,但是能和龍沫面對面說說話吧?
彷彿被趕出龍沫的世界的男人不止白玄卿一人,還有一個有形變成無形的“軒轅夜曉”!
去到水雲居,看不到她的人。
梅朵說:“秦楊陪著公主牽著黑月出去——也不知去了何處,晚膳會回來吧。”
“誰是黑月?”
“國丈大人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