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秘密——恐怕只有呼延覺羅自己知道。”
她現在對那個傀儡師充滿了好奇!
秦楊看著她從自己手裡收回破天,龍沫的力氣可以駕馭龍涎的寶刀,他提醒她:
賤男將軍來找抽(1)
“軒轅夜曉沒回來,你不能意氣用事,還是聽文傑的,不能再單獨見他,他的傀儡線能控制我們自相殘殺,別讓那個傢伙亂了軍心!”
“我懂”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隻詭異的“小老虎”,他孩子氣的舉動還有龍涎哥哥的臉她好奇,她想要靠近想看著龍涎在自己面前笑得燦爛!一閤眼突然變成他大叫著的痛苦
心突然就亂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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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們才說了一會兒話,烏山嶺千里迢迢又來了一波“不速之客”。
暹國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他們在山外的平原叫囂
兩軍僵持著,東郡神戰榜之巔的幾位都在前列冷眼看著搬來暹國大軍的呼延烈!
暹國大將軍打仗打瘋了頭?哪有這種不計後果直接來和東郡叫陣的?想在烏山嶺直接大開殺戒?
結果這理由也挺荒謬的:“東郡的人!把暹王還來!”
還?還你的頭!
你們暹國的暹王,跑丟了來找他們要人,真是笑死人可!
呼延烈有這個膽來鬧事,吃準了東郡大軍裡沒了大將軍:多虧小皇帝一鬧,東郡大將軍去了神祈山,這來來回回至少需要一天的行程。
藉此他來找雲洲公主討要當初不能兌現的東西!
他來找呼延覺羅是假,那小子跑丟了不回暹國最好——他懶得管,倒是東郡這位王妃。
呼延烈狡黠的一笑,他從衣甲下摸出一塊殘破的布緞:“東郡王妃!這是你自己的血寫下的承諾書,可還認得?”
遠觀呼延烈手裡的東西,龍沫只敢確定那是雲洲的衣料,上面刺目的紅色血漬,將她腦海裡的碎片漸漸拼湊到一起!
呼延烈怕她抵賴,將那一夜一五一十的闡述:“雲宮夜宴,你雲洲公主選了軒轅夜曉為夫,你在花園一角寫下此書給本將——”
賤男將軍來找抽(2)
“你答應本將軍,他日履行三個承諾作為留下龍涎太子白龍戰甲的交換!雲洲公主的血書,上面都是你的血、你的承諾!”他抓緊了手裡的血布。
這一頭,秦楊驅馬來到她身側,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你答應了他這種東西?!”
“我”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秦楊瞠目結舌的低叱:“你瘋了還是傻了,給他承諾——不是一個,還是三個?!”
那時候她的確是瘋了。
文傑聽了這話,他反而有藉口幫著皇嫂開脫,年輕的東郡南院將軍驅馬上前,他早就看暹國不要臉的什麼將軍不順眼了!
“呼延烈!你手裡的東西不算!我皇嫂那時候瘋得不省人事,她只是想留下龍涎太子的遺物,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皇嫂寫下的血書不算數!!”
呼延烈冷眼瞅了瞅小傢伙,他記得這是哪位:軒轅夜曉的跟屁蟲啊算個什麼東西!
面對東郡眾人,只有軒轅夜曉是個人物,其他的都入不了他大將軍的眼睛!
中年男人冷哼著反問:“按你這意思,雲洲公主瘋的時候下嫁的親事也不算數吧?她委身軒轅夜曉並非她的本意,是衛明遠和軒轅夜曉從中搗鬼的把戲。比起本將送回的白龍戰甲,軒轅夜曉才是撿了個大便宜!”
“你閉嘴!!”
呼延烈笑著和身後的將士說笑:“瞧瞧——惱羞成怒了!不就是這個意思?”
“你——”
“文傑。”龍沫喊住了他,和呼延烈這樣不要臉的人說話,只會把單純又年少氣盛的少年惹急了闖禍,她讓他退下,萬一打起來文傑受傷,她在夜曉那裡也不好交待。
沒了自己的男人坐鎮,她騎著黑月迎上,揚手,示意呼延烈把手裡的血書給她看看。
呼延烈略有遲疑——
龍沫笑問:“怎麼?大將軍怕眾目睽睽之下,我會毀了這份承諾?”
男人低哼,他就是這麼想的。
賤男將軍來找抽(3)
龍沫又說:“普天下皆知,一年前的此事,我因雲洲一役而瘋,有些事情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