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暹國也在畏懼這一層的意思,所以也沒有人敢真的和秦楊實打實的對抗。
再來
龍沫問起了離開東郡的人:“軒轅東桓和嶽欣兒呢?”
另一個人答的:“去了東南方,一切安好。”
是嗎東南方,春暖花開的好地方——
她想要知道的都瞭然於胸,簡單吩咐了他們幾句,龍沫走出了竹林,踩在腳下的枯黃竹葉發出沙啞的低吟,很動聽的莎莎莎莎聲,迎著外頭的陽光,她有一陣的暈眩
又來了,自從回到東郡後,將近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她覺得身子沒以前那麼結實,站久了會暈,吃不下,胃口也不好
都怪外面的指責和辱罵,還有一大堆煩心的朝務。
什麼時候等軒轅夜曉回來了,她就能把大堆的朝務推給他——而她呢,就倚在他身邊小憩。
幻想著美好的日子,再一腳跨出去後,龍沫不動了
竹林外,黑著一張臉站的人——不正是她美夢裡的王爺嗎?
“回來了?”她想笑笑不出有一種自己被捉姦的感覺。還是說是因為軒轅夜曉難看的臉色?
“是本王小看你了嗎?”軒轅夜曉聲音低沉,和審訊犯人差不多的語氣,“還是說,是本王之前就沒看懂你?自己養了一群精銳,對你唯命是從——是不是,王妃你能把每一個男人都馴服得服服貼貼?”
好諷刺的話!
聽著刺耳。
龍沫迎他回來的高興被瞬間沖刷走了。
她撇開頭,也不悅道:“虎符龍符在我手上的時候,你說過不介意我養自己的兵——”
是——以前他是不介意!
但是今天他有發作的理由!
本王太寵你了!(2)
幾步過來,男人惱怒的扣上她的下顎,逼著龍沫略顯蒼白的臉色正對自己!
“本王是不是太寵你了?由著你自說自話——你越界的越來越多了!”
“我聽不懂你這是這是什麼意思?!”她被他掐著下顎,想吐啊!
揮手開啟了他的粗暴,龍沫仰頭對著他!
“什麼意思?”軒轅夜曉冷笑,“你放走了軒轅東桓和他的兒子!”
“是我放的。”
“他們不能走!”
“為什麼不能——”她質問他,那麼兇,難道說“你連一個廢太子和小孩子也不放過?!”
軒轅夜曉眯眼邪惡道:“軒轅東桓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他的血脈不能留!”
“欣兒答應我去過隱居的日子,孩子不會知道他的身世!”
“婦人之見!愚不可及!!”他衝著她呵斥!
龍沫羞憤的瞪大了眼睛!
婦人之見?愚不可及?是在說她嗎?
她叱詫疆場,凡事精明睿智——什麼時候被冠上了這樣的指責?
“你累了,回小築歇著,我去叫人給你備熱水沐浴。”她很累,不想和他爭辯這樣的問題,“人,不放也放了,他們走了,威脅不到你——別再讓我給你揹負殺人的惡名了!”
她說完,欲與他擦肩而過。
手臂瞬間被軒轅夜曉拉住,身子跌進他的懷裡,醉人的麝香將她裹在溫暖的港灣她突然委屈的想哭!
沒有安慰和道歉,軒轅夜曉反而責問:“怎麼,後悔幫著我揹負罵名了?”
“放開!”
耳邊熱乎乎的氣息,他又鬼使神差的好奇問著:“這麼兇這麼強悍這麼能幹,哪個男人敢要你?別家女子的溫柔,你學不到半點嗎?”
她橫他一眼——
軒轅夜曉乾笑一聲:“差點忘了,你是雲宮響噹噹的公主,是神諭裡的鳳凰,像我這樣的平民小子哪裡能和鳳凰齊飛?還有你到底是真的龍沫,還是假的多多?”
本王太寵你了!(3)
“軒轅夜曉”她冷冷的念起他的名字!
著了什麼魔,為什麼你的自卑又冒了出來?
放開了她,男人訕笑著往回走——
“本王累了,回去躺一躺,胡言亂語的,王妃生氣了可不好玩,萬一把我踹了自己跑回雲宮做女王可不好”他自言自語的往回走,丟下了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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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是要出去?”
王爺匆匆回來,一眨眼的功夫,又要往外跑?
護院的多